“这不可能！”
白祈死死盯着毫发无损的李宇轩，声音颤抖，“任何天命反派都不可能在天命法则的制裁下存活！”
事情的发展开始完全超脱控制。
白祈的第一反应，就是天命法则没起作用，李宇轩身上有某种东西规避掉了天命禁制序列，但是很快，这个想法就被白祈自己否定了。
从天空撞下李宇轩的时候，他亲眼看到那些金色的，浩大的天命法则如同巨形巨齿一般，击中了他，而且直接击穿了他。
李宇轩通体都冒出了金色的火花。
上天空到地面，李宇轩几乎是照单全收，承受了所有的天命神罚。
那些攻击完全产生了作用。
但他却……根本没受到什么伤害。
那一霎那，无数的念头掠过脑海，白祈骤的想到了什么。
“你到底是谁？”
白祈狠狠的盯着李宇轩。
“呵，我？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
李宇轩瞥了白祈一眼，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即目光睥睨，望向前方广场，密密麻麻，成是上千汇聚而来的天命之子：
“真以为这种东西就能奈何得了我？看来你们对'天命'的理解，还是太过肤浅了。”
“不！绝不是这样的！”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一名发须苍白的长老缓缓走出，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我在时空行者联盟研究天命法则近千年，从未见过能够抵抗法则之力的存在……，天命法则的发动和古籍上的记载一模一样，绝没有失效，只要你是天命反派，就绝不可能穿越这里的天命禁制，神级也不行，除非——.”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决有说下去，仿佛被自己的推测吓到。
“嗡！”
身后人群一片哗然，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骇。
那位联盟长老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这怎么可能！
而听到这番话，李宇轩也是神色一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继续说。”
李宇轩冷声道。
“除非...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天命反派，而是和我们一样的——天命之子！”
那名资深联盟长老，深吸一口气，吐出了这个石破天惊的答案。
“轰隆！”
此言一出，如同一道惊雷，整个联盟，所有人都震惊的。
无数人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坑洞中心的李宇轩，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答案。
就连那名联盟长老也因为震惊而声音颤。
李宇轩！
大元朝的太子少保！
那个让联盟无数天命之子人人谈虎色变，忌惮无比，斩杀了无数穿越到这个世界“天命之子”，追杀了他们数十年的最恐怖，最强大的“天命反派”，居然和他们一样，也是穿越者，也是这天命之子？
这怎么可能？
再没有比这更骇人，更不可置信的消息了！
白祈死死的盯着对面，霎那间，心中掀起万丈波澜。
真相居然如此恐怖！
如此震骇！
李宇轩虽然没有承认，但他的眼神，他的表情，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这怎么可能啊！”
白祈狠狠的捏着拳头，第一反应就是不可置信。
关于李宇轩的身份，他以前曾经想过很多，甚至也想过穿越者这一点，但很快就被他否决了。
最简单的——
大家都是穿越者，都是流落到了异界，为什么自己人要加害自己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白祈脑海中还存在了一丝希冀，或许，真相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还有其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