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调节系统,改变频率,再次激活。”
白祈再次道。
借助着天书的力量,白祈再次改变。
然而,苍白火焰深处,五个核心深处的初级宇宙奇点依旧毫无反应。
不止如此——
“嗡!”
白祈突然感觉苍白火焰深处深处的“天地源石”突然猛烈的波动起来,仿佛受到一阵阵巨浪强烈反震一样。
连天地源石都变得不稳定起来,似乎行将崩溃。
“这是……好强的能量干扰。”
白祈微微闭目,立即敏锐的感觉出来。
这苍白火焰外貌虽然不起眼,但里面却蕴含着一个造物主级别存在留下的强大能量。
白祈没想到,自己试图使用“音叉共振理论”去激活五个宇宙质点竟然会引发“父神之火”内部能量的潮汐反应。
“天书,可以改良系统,在外围建立建立一个能量屏障,排除外界能量干扰吗?"
白祈沉思片刻后道。
以天书的能力,这应该是它的能力范畴。
果然,天书的声音很快响:
“可以,但需要额外消耗88显圣点,请问宿主是否同意?”
“……”
白祈。
吞金兽啊!
不过尽管如此,白祈却并没有选择:
“同意!”
果然,随着一层能量屏障的建立,白祈建立的天地源石能量激活系统,再也没有感受到那股强大的能量潮汐的反噬之力。
随着一切准备就绪,白祈继续尝试,而不知为什么,五个宇宙奇点全都没有反应。
“是信号不够强吗?”
白祈紧皱着眉头,心中喃喃自语。
前面的准备工作异常的顺利,但是到了最后的实际操作环节,却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以至于在长时间的失败之后,白祈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不过好在夸下海口之前,白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六翼炽天使米迦勒都没有能够做到的事情,又岂是自己三两下可以随意做到的。
眼下所有的一切都是尝试罢了。
白祈心中甚至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只是白祈不会轻易认输罢了。
“继续尝试。”
白祈深吸了一口气,定住心神。
天书之前就说过,天地源石的能量级和苍白火焰内部的整个世界,相差极大,单靠一个消耗数百显圣点构造的天地源石激活系统,想要改变这么大的世界,恐怕有些异想天开。
白祈沉吟片刻,随即注意到了身上六翼炽天使米迦勒留下的那道金色印记。
这是一道天使印记,里面蕴含了米迦勒庞大的能量,同时还拥有整个天使空间圣光能量的支配权。
“就用这个来增强天地源石的能量信号。”
下一刻,白祈毫不犹豫,他的眼中光芒一闪,随即动念之间,脑海深处只听一阵轰鸣,白祈周身立即迸发出前所未有的炽亮乳白色圣光。
那光芒之浓郁,甚至比远处观望的一群高阶炽天使首领还要强大得多。
如果不是知道,甚至会认为白祈就是纯正的天使。
“他在做什么?”
白祈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惊动了远处观望的一群高阶炽天使首领。
尽管双方相距不远,但白祈之前又是闭目思索,又是掐动法诀,还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乎乎的石头……,尽管所有的动作,众高阶天使首领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具体白祈在做什么,他们还真的不知道。
“动用这么强大的圣光能量,他开始动真格了吗?”
一名炽天使首领喃喃道,眼中若有所思。
不过所有人都缄默不语,唯恐干扰到白祈。
而此时此刻,祭坛上,白祈的行动还在继续着,借助着炽天使米迦勒留下的天使印记,白祈不断的加大输出能量以及调节天地源石的频率。
然而整个调试的过程异常的枯燥,而且远没有白祈想象的那么顺利。
苍白火焰空间生出的五个宇宙奇点,就好像五块石头,对外界的冲击没有任何的反应。
然而白祈却并没有轻易放弃,整个过程他都始终保持着极大的耐心。
“天书,调节系统,改变频率,再次激活。”
“天书,调节系统,改变频率,再次激活。”
“天书,调节系统,改变频率,再次激活。”
……
时间缓缓的过去,白祈的尝试始终没有任何的进展,就连远处作壁上观的一群高阶炽天使首领对白祈的态度也是从翘首以待,满怀期待,慢慢演变成了一脸失望,到渐渐失去兴趣。
再往后,在等待的漫长时间,始终不见变化之后,一些高阶炽天使终于带着满心的怅然,转过身去,离开了大殿。
在他们看来,尽管白祈之前有着种种惊人之举,但从现在最后的结果来看,他显然也已经失败了。
“唉,果然,就连他也做不到吗?”
“我还是高看他了,原本以为他是父神意志的化身,现在看来……只是我多想罢了。”
“这是父神对我们的惩罚,一切已经无法改变,没有人可以修复祭坛,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都走吧,连米迦勒大人都没能做到的事情,一个人类又怎么可能做得到?从一开始,就是我们对他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尽力了,就算失败……也接受吧,一切都已经注定,我们天使族的命运无人可以改变了。”
……
已经很久没有人像白祈一样给他们以希望。
——至少白祈创造父神神文的时候,让他们感觉到了久违的振奋。
然而最终这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不知不觉,天使圣殿中,众高阶天使神色黯淡,气氛压抑无比。
就连对白祈再有信心的高阶天使,此时也不由黯然转身,满心的失望。
此时此刻,只有白祈依旧站立在天使祭坛顶端,他的眼眸微闭,全部的心神都连接着苍白火焰内部的天地源石激活系统。
对于外界的一切,白祈浑然不觉,或许也毫不在意。
时间缓缓过去,不知不觉就是一天过去,白祈的尝试远比想象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