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轻松地吃了顿饭,张文定简单的跟徐莹汇报了一下自己近期的工作,而且他也把来白漳的目的说了一下。

徐莹不像以前一样,教张文定如何去处理一些事,他现在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己说多了也是废话,她只是频频点头,让张文定多注意身体,不要把自己搞得太劳累。这种出于真心的关心,让张文定很是感动,跟燃翼自己那些下属阿谀奉承的虚情假意相比,徐莹的话才会让他感受到什么叫温暖,什么叫感情。

这时候,他不免有些感叹,还是要有个女人在身边才好啊。

可惜,武玲不会跟他一起住在燃翼,徐莹也以工作为主。唉,他在燃翼,还有单身日子要过啊!

跟徐莹好好地疯狂到疲惫了,张文定才回燃翼。

虽然两人都有些不舍,但毕竟他们有着各自的生活状态,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偶尔的去做一次,那才是人生中最大的享受,即便你很想去做,但迫于种种条件的限制,也注定了这件事情不可能长久下去。

距离也是一种美啊!

带着这种感慨,带着对徐莹的不舍,带着从省交通厅要下来的钱,张文定回到了燃翼县里。

县里沸腾了。

吴忠诚都办不成事情,张文定却办成了!

这事很快在燃翼县传开,很多乡镇里又在开始考虑是不是和张文定稍微走近一点。至于投靠张书记,嗯,也不是可不可能啊!

吴书记在燃翼呆得太久,早就传言要走了,而看张老板这个架式,明显要是要燃翼干出成绩的嘛。

这么一比较,张文定的人气又涨了一截。

毕竟,他能给燃翼办实事,而且最重要的是能办得成。暂且不去考虑张文定是通过什么渠道办到的,做事看结果,这在官场上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县里这个情况,就让吴忠诚很不爽了。

不管是地市还是区县,在拨款到位之后,这个拨款能够百分之百用于这个款子所对应项目的,还真是不多。

这里面,有一个截胡的问题,纵然是戴着帽子下来的款子,该截胡的也要截;还有一个问题,纵然是没被截胡,专项款不专项,被挪用的情况也很常见。

张文定要回来的钱,是专项款。光靠这些钱整修那段国道当然不够,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修路嘛,钱总是边修边找的,不可能等到资金完全到位了才动工。

这一点,谁都明白。

还有一点,也是谁都明白的。

那就是,纵然修路的资金还有一点缺口,但上面拨下来的这一笔,想要完全用到修路上,那也有点想当然了——修路只是总数要那么多钱,又不是马上就要用那么多,先扣点出来,应付一下当前所急需用钱的地方吧。

这种搞法,也一直就是燃翼县的惯例。

心中一不爽,吴忠诚就自作主张,拿出了一点钱,准备去修两条乡村公路。

这个事情,张文定懒得管,也没权力去管。

虽说钱是他要回来的,可前期工作,却是县政府那边在跑,他要回来钱,县委县政府感谢他,可他要想现在就把手插到交通工程里去,那他敢伸手,别人就敢剁爪子了——你是县委专职副书记,不是县府常务副县长!

纵然是常务副县长,想要插手分管交通工作的副县长的工作,也很难插得进去——陈从水虽然不是常务副,可怎么着也是县委常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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