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俱罗以一己之力,成功大败李唐大军。
经此一役,他如同一座巍峨的雄关,傲然挺立在李唐南下的必经之路上。
一举断绝了对方妄图趁势南下,进而与另外一支李唐兵马会合,联手攻打东都的想法。
与此同时,李靖率领着轻骑兵,宛如灵动的疾风,在广袤的战场上穿梭驰骋。
他充分发挥自身军事才能,巧妙地运用灵活多变的战术。
与李唐大军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周旋之战,打起了成效显著的游击战。
在这独特的作战模式方面上,李靖有着自己深刻而独到的理解与领悟。
在一番激烈的交战过程中,他指挥若定。
凭借着精准的判断与果敢的决策,在仅仅略微折损兵马的情况下,将李唐在河内郡的兵马搅扰得不厌其烦。
他神出鬼没,多次瞅准时机,突袭李唐的粮草运输队伍,成功烧毁了对方运送的粮草。
在河东郡战败的情况下,河内郡留守的李唐大军,已经有了撤退的想法。
甚至早早派出了人手渡河,想要通知那里的李唐大军离开。
此刻,那来自江淮的消息,终于传回到了东都。
杨侑满怀期待地打开那承载着万千希望的战报。
仅仅只是匆匆浏览了几眼,面上的喜色便根本止不住。
只见那战报之上,赫然写着大隋以少胜多,赢下了与反王联军的这场生死较量。
这一喜讯瞬间点燃了杨侑心中的希望之火,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诸多念头。
这岂不是意味着,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令大隋子民敬仰万分的武信马上就要返回东都了吗?
甚至更进一步大胆地推测,武信或许此时已经先行一步踏上了归途。
只要自己在这东都再坚守些时日,武信就一定会如神兵天降般杀回来。
“告知全城的将士,我们江淮大胜反王联军。
用不了三五日,信侯便会返回东都。”
杨侑难掩心中的激动与兴奋,将手中的书信郑重地交给身旁的侍从。
催促其火速将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传递出去,让整个东都将士都知晓。
东都城外,李唐大营内一片喧嚣与议论。
当武信大胜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回东都之际,他们也同步收到了此消息。
柴绍匆匆看完手中的书信,眉头紧皱,说道:
“荒谬,简直太荒谬了。
区区十万余人,怎么可能打赢百万大军?
这其中必定有诈,肯定是杨广故意派人散布谣言,妄图以此来威慑我军。”
罗子都在一旁赶忙附和道:
“是啊,那武信就算是有通天彻地之能,可又岂能这般逆天行事?
说什么一人在百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这等话若是传出去,天下人谁会相信?”
铁木金站在一旁,虽没有言语,但却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心中暗自思忖,其实他是相信的。
遥想在东都比武之时,武信就已经展现出了超乎常人想象的实力。
那家伙的体力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能够从容地车轮战以一敌百,又为何不能以一敌百万呢?
况且,自那次比武过去这么多时日了,武信说不定又变强了许多呢。
只是,这般想法他可不敢轻易说出口,生怕这些人给他安上一个霍乱军心之罪。
传令兵神色匆匆地步入大帐,高声报道:“报,河东郡战报。” 声音在大帐内回荡,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李神通一把接过战报,快速浏览之后,顿时眉头紧皱,脸上怒容浮现。
他大声喝道:“将此细作给我拖下去斩杀了!”
柴绍见状,赶忙上前接过战报仔细查看。
看过之后,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些许疑惑之色,目光随之投向那名兵士。
隋军的势力似乎无孔不入,这手伸得也太长了,竟然都伸到他们的大营里来了。
且不说那鱼俱罗已至暮年,就凭他那个年纪。
怎么可能有能力马踏唐营,甚至还杀败了以勇猛著称的拓跋朗司马呢?
这根本不合常理,显然是隋军故技重施,想要以此来霍乱他们的军心。
那传令兵听闻李神通的呵斥,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恐与不解。
他心中委屈至极,自己不过是奉命传递战报而已,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成了细作呢?
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大帐内略显紧张的寂静。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此次前来之人乃是刘文静。
他径直走进大帐之中,面色凝重地对众人说道:
“河东郡战败了,如此一来,攻打东都的计划已然无法继续实施。”
众人听闻此言,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纷纷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要知道,他们之前对河东郡之战的战报还心存疑虑。
刘文静亲来到来,他们这才终于不得不确认,那鱼俱罗确实是赢了。
他们一路挥师东进,已经杀到了东都城外,此刻让他们就此撤军,心中哪里肯甘心呢?
刘文静见众人一脸的不情愿,再次开口道:
“诸位,我得到了极为准确的消息,武信已经在回军的路上了。
你们也都清楚,东都地势险要,城防坚固,本就易守难攻。
若是武信率领大军归来,我们更是毫无机会取胜。
如今的局势,已容不得我们再有丝毫犹豫,必须尽快撤到河内郡,以保存实力,再图后计。”
坐在大帐角落里的李元霸,缓缓睁开他的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这段时间以来,武信这个名字一直在众人的口中谈论不休,他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倘若武信真有这么厉害,那就让他去会会对方。
他倒要看看,武信是否真的能接住他这一双金锤。
“我去找武信。”
李元霸站起身,从角落拿起武器来。
这一下,直接把柴绍给吓傻。
这位真是活祖宗,心中只有与人一较高下的想法。
可目前的局势,他们根本不能继续在东都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