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词宋就想到了办法应对,“沉默是金,只要我不承认,也不否认,那就和自己没关系。”

见到词宋沉默的模样,颜院长并没有多言,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与你父亲之间的关系,词宋,若是我让你娶若词,你会同意吗?”

词宋的脑袋又蒙了,颜院长的问题都这么刁钻吗?这让我怎么答复?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词宋决定贯彻这个方针,不知道就不说话,言多必失,只见他拿起茶壶,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父亲,可还好?”

终于,这位颜院长问了一个词宋可以回答的问题,他将茶水咽下,回答道。“一切都好,他还让我向您问好。”

听到词宋的回答后,颜院长扭过头去,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并没有多言。

词宋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将颜院长的茶杯倒上水。

“是不是你父亲,想要你加入颜圣书院的?”

听到这个问题后,词宋就准备回答,但里间的房门打开,颜若词身穿一身青色长裙,走了出来,当她看到自己父亲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丝震惊,

“爹,你怎么来了?” 颜若词略带紧张地问道,自己让词宋帮自己写诗的事情,不会让自己父亲发现了吧?

“我从孔圣学堂回来,先来看一看自己的女儿,应该不算奇怪吧?”颜院长平淡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应,应该的。”颜若词点点头。

“你把词宋叫来,是想让他指导你完成我走之前给你布置的作业吧?想来也是,你自小便顺风顺水,我和你母亲又把你保护的极好,你也从未经历过生离死别,让你写送别诗,确实是为难了些。”

颜院长自言自语起来。

见状,颜若词立刻借坡下驴,走到了颜院长的身边,挽住了他的胳膊,“就是嘛,所以我才让词弟来帮我指导一下。”

“是这样的院长,只不过我刚才被文气反噬了,所以才弄得这般狼狈。”词宋也跟着解释起来。

“词宋,万昌九十二年出生;第二年,先皇去世,梁国太子登基,改国号为万永;自小性格顽皮,但因词起白溺爱,便让其随意发展,不受约束;五岁时,当街打伤一名商贩,并出言侮辱商贩的出身。”

只听颜院长话风一转,竟然开始讲述起词宋的过去。

“七岁时,与中州前任府尹之子起了冲突,为出恶气,派遣府中下人将其打成重伤;九岁时,开始沉迷于女色,甚至与一位商贾之女起了冲突,将其抓到将军府中,若非词起白在场,第一次发怒,女子这才逃脱魔爪;十二岁时,在翡翠楼喝的伶仃大醉,妄图对老鸨行不轨之事,甚至为了发泄自己,差点将整个翡翠楼焚烧殆尽,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颜院长似乎完全不需要思考,将词宋这些陈年旧事如同故事会一般讲述出来。

词宋和颜若词二人听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故事会?这明明是在编纂小说。

颜若词为什么懵圈,是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词宋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耻恶棍。她虽然听说了词宋的一些传言,但她坚信“眼见为实”的道理,更何况,词宋可是词起白的儿子。

词起白,可是自己父亲最尊敬的人,自己名字之所以选“若词”二字,就是父亲希望,自己未来能够像词起白那般,自由洒脱,成为一个真正的文人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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