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墨瑶起身朝着画像走去,仔细地观察起来,观察了好一会,又看了看词宋,说道:“词宋哥哥,你确定这画的是父亲?这画中人明明是一位女子啊?”

“女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词宋好奇的站起身,走到了墨瑶的身边,同样仔细观察起这幅画来。

墨瑶指着画中青袍斗笠人,道:“词宋哥哥,画中之人肯定是女子,女子一般会梳着高高的发髻,而男子则多以束发或戴冠为主。从这幅画中可以看出,画中人的发髻明显比男子要高,且装饰也较为繁琐,这是女子特有的发髻样式。而且,但仔细看发髻上带着一支白玉发簪,男子怎么会带发簪呢?“

紧接着墨瑶又指向画中人的手,道:““再者,画中人的手相比男子要更加纤细,皮肤也更加细腻,且指甲也经过精心修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符合女子。最后,画中人的服饰也是女子特有的款式,青袍长裙,且衣摆更加飘逸,符合女子的审美。”

墨瑶的一番分析,让词宋听得连连点头,赞叹道:“墨瑶,你真聪明,这都能看出来。”

墨瑶被词宋夸赞,脸上也露出几分得意之色,“那是,别的不说,瑶儿的观察力可是很厉害的,夫子都夸奖过我呢。”

说罢,墨瑶又指着画中的人像的侧边,道:“词宋哥哥,你看这个,像不像父亲给我的傲梅玉箫?“

词宋顺着墨瑶的手指看去,只见画中人的腰间,挂着一个修长的玉箫,其形状与傲梅玉箫极为相似。

“这,这还真是。”词宋也有些不敢相信,仔细地观察起来。

“难道画中人不是父亲,而是母亲?”墨瑶猜测道,毕竟词起白之前说过,傲梅玉箫是词宋母亲使用的宝物,画中人既然是个女子,而且还有傲梅玉箫,那十有八九是词宋的母亲了。

词宋微微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我也不是很清楚。”

墨瑶没有再多说,只是坐在词宋身边陪他一起看,两个人一眼一眼的,看着这幅画,看着看着,词宋的眼眶有些发红,墨瑶也凑在词宋身边,靠在词宋身上,两个人就这么看着。

“画中之人,就是你的母亲。”

宁平安的声音从二人的背后传来,两人听到宁平安的声音,转过身去,只见宁平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二人的身后,他走到大堂中央,望着画像,道:“我对你的母亲并没有太多了解,也只见过她一面,知道她的名字,玄月霜。”

“玄月霜?”

词宋和墨瑶二人对视一眼,二人对于这个名字都是非常陌生的,词宋甚至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宁平安缓缓坐在桌前,缓缓说道:“这张画,是你父亲当年所画,此地也是当年你母亲暂住之地,词宋,你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词宋和墨瑶二人听到这里,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些事情,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母亲的事情,如今突然听到宁平安说起,二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我才让你住在这里,让你好好感知画中真意。”

“原来是这样。”词宋点点头,再次看向画卷。

宁平安仔细打量了词宋一番,说道:“我观你右手虎口老茧,应该是练剑时下了苦功夫。我师兄他,是否教你了纵横剑法?”

词宋转过头,与墨瑶一同坐回了桌前,词宋给宁平安倒了杯茶水,如实回答道:“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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