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府的人瞧不起纪云棠,自认为拿捏住了她,殊不知,纪云棠早把他们拿捏的明明白白。

陈虎看见纪云棠脸上的这股自信,总感觉他们家王妃还能创造出奇迹来。

他美滋滋的走了,“好的王妃,属下这就去外面押注。”

头顶阳光被遮住,纪云棠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乌云密布而来,狂风阵阵呼啸。

她拧眉喃喃道:“看来马上要变天了。”

说时迟,那时快,暴雨倾盆而下,溅起一地水花。

京城最繁华的白虎街道,一家名叫“煮雨轩”的茶楼上,坐着两位锦衣华袍的年轻男子。

其中一人身着正红金线绣云纹长袍,眉似远山,眼如桃花,手中握着一把折扇,姿态张狂轻扬,笑的风流倜傥。

此人正是荣国公府的世子谢流筝。

谢流筝的对面,则坐着辰王骆斯年。

两人都在楼上完整的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谢流筝靠着椅背,吊儿郎当的扯了下唇角,“辰王殿下觉得这场赌注哪方会赢?”

“还能有谁,肯定是纪云棠那个无耻之女会赢。”骆斯年冷哼了一声,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谢流筝眉头玩味的轻挑了一下,“殿下为何如此笃定?”

骆斯年咬牙冷笑,语气幽冷,“且不说孟夫人已经签了欠条,这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再者以纪云棠那个丑女人的无耻程度,永宁侯府三天后肯定会被舆论逼着把银子给她送去。”

“她这种无耻的贱人,都能把亲妹妹扔进棺材里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谢流筝目光审视的看向他,“夜王妃不是你的嫂子吗,可本世子怎么感觉,辰王殿下好像对她的意见有点大?”

骆斯年冷着脸没回答,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

他对纪云棠的意见能不大吗?

要不是她的原因,自己也不可能被骆君鹤从夜王府赶出来。

他们那么好的兄弟情,差点被纪云棠这个贱人给整破裂了。

这不都是她的错?

谢流筝见骆斯年不回答也不生气,他微微扬唇,转头的瞬间,他意外的发现了下注摊位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为纪云棠出头闹事要钱的陈虎。

他没有错过,陈虎将赌注押在了永宁侯府会赢上面。

谢流筝眼眸微挑,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夜王府,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纪云棠赶紧将院子里晒得被子收了进去。

骆君鹤听见收拾东西的声音,轻声对纪云棠道:“阿棠,今日这件事情,许嬷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要是想处罚她的话,本王绝对不会拦着。”

今天外面发生的事情,骆君鹤在房间里都听的一清二楚,只可惜他什么也做不了。

许嬷嬷明知道纪云棠没有死,却还是为了一些蝇头小利,把永宁侯府的人放了进来。

并且,她还是让人抬着棺材进来的。

这种做法,若是说她没有私心,谁会信?

“这件事阿鹤你就别操心了,我想许嬷嬷和柳琳琅两人现在都已经自顾不暇了,又哪会顾得上其他的呢?”

纪云棠满脸的无所谓,那母女两人都不是省心的主,但若是她们敢害自己,就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夜王府偏房的一处院子里,柳琳琅坐在铜镜前,她面色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脸,吓的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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