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婆婆笑道:“这算得了什么,你都带回去,想卖时就拿去卖。”
徐子矜:“……”
——她怎么老是占便宜?
徐子矜没说什么,老人家求的是余生安好,那她就让她晚年幸福好了。
第二天,挑了几样东西,徐子矜去了陆寒洲那战友陈大鹏家。
陈大鹏不在,陈老爷子却认出了徐子矜。
“哈哈哈,丫头,又有好东西了?”
徐子矜笑眯眯地递上两瓶好酒:“陈爷爷,又来麻烦您了,这酒不是啥好酒,希望你不会嫌弃。”
老爷子接过一看:“三十年的杏花村?丫头,你厉害呀,这酒可不是有钱买得到的。”
“这个,我可得收!坐坐坐。”
送礼需好物,要送就得送到人家心坎上。
陈老爷子爱酒,所以一见好酒,自然就不舍得不收了。
收了人家的礼,做事也就极认真。
“丫头,你这东西要是不急着出手,我给你找人给你收了。”
这话一落,徐子矜大喜:“不急、不急,陈爷爷,您只管慢慢来!”
“我的确还没找到人收,您能找到人,那我就太感谢了!”
“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谢您!”
“别的没有,酒管够!”
这可不行!
陈老爷子连连摇头:“那可不能收,这两瓶已经够我显摆了。”
“回去等我消息。”
“好嘞!”
徐子矜以为要等很久,十号这天,才从市里培训回来,就接到了陈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好,我马上去。”
搁下电话,徐子矜骑着自行车就出了门,出门的时候遇到李珊珊,她点了下头就走了。
“这人,天天往外面跑,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自从李科长不让李春华盯徐子矜后,她根本不了解徐子矜的去向。
“天天都出去吗?”
李珊珊摇摇头:“也不是每天都出去吧,不过我发现她一出去,就是几天。”
“这啥时候回来的?我没注意到。”
“她到底是什么工作啊?有人知道吗?”
李春华眼睛眨眨:“不知道,你说,是不是上头的人根本就没给她安排工作?”
这下李珊珊更不解了:“没安排工作,那她这是跑哪去?”
李春花想了想:“她会不会是去了广省?”
徐子矜又跑去广省了?
李珊珊眼珠子闪了闪:“这人心肠可真坏,别人说去,她说外面有多乱多乱。”
“原来,她是怕别人去,故意吓唬大伙。”
有道理!
李春花眼珠子一转:“你家男人不是跟她家男人关系好吗,不如让你男人去跟她说一下,让她带你去一趟?”
说到这个,李珊珊心情就不好了。
她家那男人……那脸比命都重要!
回到家,李珊珊左思右想终于坐不住了,朱川一回来,她就开了口。
“其实,我也就是想去看看,趁着现在还没有孩子,出去赚点钱回来。”
“你帮忙跟她说说,让她带我一次,以后我会自己去。”
“赚点钱放着,以后就是有了孩子,也不用光靠你一个人的钱过日子。”
朱川看了自己妻子一眼,拧起了眉头:“你听谁说嫂子去广省了?”
李珊珊脸一拉:“她又没工作,天天往外跑,再看看她那日子,过得多逍遥啊。”
“没去广省,她的钱从哪来?”
朱川有点心累。
他不能说妻子不好,对他还是很体贴的,而且也支持他的工作。
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跟徐子矜相处不好。
“嫂子有工作,省教委的特聘讲师。”
“她课上得好,省教委让她专门培训小学老师,而且嫂子还会写文章,稿费收入比我们工资还高。”
啊?
这个姓徐的,竟然成了老师的老师?
李珊珊听后,没有羡慕,只有嫉妒恨。
“谁跟你说的啊?”
朱川张张嘴。“寒洲说的啊。”
李珊珊很郁闷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朱川抓抓头:“我没告诉过你吗?”
“可能是我忘记了,工作实在是太忙。”
好吧。
李珊珊也不能说什么了,只是心情更不好了,很快,大院里还是传出了徐子矜跑广省的消息……
“她为什么这么小气啊,带我们去一次,又不影响她什么。”
一军嫂心情不好,叨叨着。
“怎么不会?她在那边弄来的东西,这边都没有,还不是她说什么价就什么价?”
另一个军嫂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这个军嫂。
“你说得有道理,看来她是不可能带我们去的。”
“这还用问吗?我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就在这时,好巧不巧,常秋棉过来了:“你们在说什么呢?啥叫死了这条心?”
一看到她,第一个军嫂低声对她说:“常嫂子,你现在不是在给陆营长家种菜么?”
“听说她又去了几回广省,发了大财呢,怎么没带你去去?”
这话一落,常秋棉傻了眼!
“你们说什么呢?徐老师去广省?你们想多了!”
“她有工作,一个月要去省里上好些天的班呢,哪来的时间去广省啊!”
还有这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