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意思,就是她们姐妹发生了一些事,去了大理寺,恐会晚回来一些。
夏光淳道:“母亲,这件事一会儿我再跟您说。”
夏老夫人略显不解地点点头。
魏氏见无人打理她的声讨,有一丝莫名。
难道他们竟一无所知?
“不是,你们还不知道?”
她气愤得指向夏桉,“母亲,今日桉儿在茶会上,害媛儿被大理寺的人捉了去,在大理寺活活挨了三十个板子啊,就连我们姑爷,也挨了板子了。”
夏老夫人似是听明白了。
有些吃惊道:“她们进了大理寺?”
“是啊,母亲,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桉儿,她丫头简直就不是人。”
夏老夫人疑惑地拧拧眉:“你一个做母亲的人,何以这样说自己的子女?事情可是弄清楚了?大理寺抓人也要有个章法,媛儿因何被抓?”
“因,因为,就因为桉儿身边这个琥珀。媛儿不过是跟桉儿开个玩笑,将琥珀藏起来,结果,桉儿竟大肆宣扬,害得媛儿被当成绑架犯抓了起来。”
夏老夫人大概明白了。
媛儿抓了琥珀,所以……
老夫人一惊,颤着眸子道:“在鹿苑那种地方?”
魏氏顿时有些心虚。
“虽说是在鹿苑,可是……”
“混蛋!她竟在鹿苑那种地方敢开这种玩笑?以为是自家后院吗?
鹿苑啊,那可是皇家园林,岂容外人在里面造次?若是得罪了贵人,你们担当得起吗?”
夏老夫人幼时,曾随身为公主的母亲在鹿苑居住过。哪怕是像他们这种皇族后裔,在里面同样也要规规矩矩的。
夏媛是想造反吗?
魏氏还想狡辩:“母亲,即便如此,也用不着姐妹二人对簿公堂吧?媛儿就算再有错,自家的事,我们回府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好了。她也太不懂事了。”
夏老夫人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道:“媛儿啊,就是被你这个做母亲的惯坏了!你觉得回了府,她就能意识到自己的错处?恐怕她下次只会更加有恃无恐。”
魏氏:“那也,那也不应该闹得这样难看。我们府上的姑娘出了这等事,老爷和纬儿在朝为官,该多没面子啊。”
说起面子。
夏老夫人回过神来。
面上的怒气消了消。
“我说今日桉儿怎么会去了鹿苑的茶会,还参加了茶艺比拼。感情,是因此而起的?”
说着,她越过夏媛这一茬,略有兴味地看向夏桉:“桉儿,跟祖母说说,今日在茶会上,你究竟是如何与她们比拼茶艺的?”
魏氏一怔,夏桉参加了茶会?
她的确是收到了淑贵妃的帖子,但因媛儿已经出嫁,她便直接将帖子丢到了一旁,根本就没有告诉夏桉。
她竟是去了?
刚刚红玉只说了媛儿被桉儿害得进大理寺的事,可没有跟她说这些啊。
还茶艺比拼?
这个小贱种哪里有什么茶艺?曾经让她给自己泡一杯茶,她都泡得马马虎虎的。
她倒是要听听,她去了茶会,比拼了个什么。
夏桉其实现在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为了得到公允的评判,她便将今日从宁舫天因事耽搁不能送酒开始,一直到走出大理寺为止,一五一十,全都讲述了出来。
不过茶百戏的那一出,她只简单一句带过。
并没说自己做出了两次变幻的茶百戏。
这种情形下,还是要收敛一些为好。
夏老夫人却还是意犹未尽:“不对,最关键的地方,你没有讲。”
夏光淳直接道:“听说,你在茶会上,当着淑贵妃和屿月长公主,做出了能变幻的茶百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