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荼的确是全宇宙独一无二的奇迹,这一点他赞同。

店主的举动很有煽动性,众人本就被年荼震撼的心神也很容易动摇,不少人已经在用狂热的目光追随年荼。

年荼回过神来,顿时如芒在背。

她不是一个爱引人注目的人,穿越之后却屡次成为视线焦点。

好在监管局的人终于赶到,疏散了拥堵的人群,让年荼松了口气。

监管局的一众武装人员却引起了黑曼巴蛇的戒备。

他再次露出獠牙,姿态不善,随时准备给这些人来上一口,注射致命毒液。

监管局的人有丰富的和这些失控雄性打交道的经验,深知黑曼巴蛇的危险性,即使装备齐全,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以往在这种捕捉收容失控兽人的任务中,他们不止一次折损过队员,受伤更是家常便饭。

正在商讨战略对策,就见那个黑蛇身边的小雌性抬起手——

强行把黑蛇的嘴合上了!!

“不许龇牙。”

年荼严肃地教训了一句,而后又摸了摸黑蛇,道:“我不喜欢你咬人,咬人不好,咬人不对,懂吗?”

黑蛇不知听没听懂,但确实直到年荼一路引着他来到监管局的人面前,他都没再露出獠牙。

年荼夸奖他:“好乖。”

黑蛇轻吐蛇信,意味着他感到愉悦和放松。

他满心满眼都是年荼,把周围紧绷警惕着他的武装人员都当成了空气。

年荼怕接下来没有自己陪着,监管局的人想要带走黑蛇,黑蛇会不配合,思索一番,她扯过还被黑蛇宝贝地卷在身体间的嫩黄色绒外套。

用两只袖子打了个结,她把外套系在黑蛇身上。

黑蛇喜欢极了。

虽然死物比不得真人,但外套上沾着年荼的气息,又温暖柔软,是很好的代餐。

年荼朝监管局的人点点头,表示可以带黑蛇走了。

但她还要为黑蛇辩解一句:“他会失控,是因为被人欺负。事出有因,请不要责怪他,这不是他的错,他才是受害者。”

“这算什么受害者”,有人小声议论。

“雄性本就该给雌性花钱,服从雌性,虽然那不是他的伴侣,但那可是他的母亲,他就应该听她的话。”

“现在的年轻雄性还是太不懂事了,心理太脆弱……”

年荼皱起秀气的眉毛:“尊重雌性,不是无条件服从雌性。”

“一个母亲做不到对自己的孩子一视同仁,压榨孩子、非打即骂,难道这是对的?”

“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不管她是雌性还是雄性,都要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

人群沉寂,片刻后爆发出更大的呼声。

“您说得对!”

“我也作证,今天的事完全是这对母子不停挑衅,还动手殴打,一直刺激受害者的情绪,才导致他失控!”

“我也能作证!我是全程目击者!”

“我也能!我还录了视频!”

角落里瑟缩着的小胖墩和刻薄雌性此刻发现自己引起了众怒,不敢吭声。

也无人理会他们。

监管局的人郑重表示,一定会结合所有信息,做出公正的裁断。

为首的队长小声询问年荼:“请问您是否有某种安抚失控兽人的能力?”

这种能力目前来看在全帝国独一无二,和其他雌性的精神安抚并不一样。

她看上去几乎什么都没做,姿态轻松,效果却如此惊人。

年荼有点警惕:“……我只是比较受动物喜欢。”

失控兽人就和野生动物差不多,对外攻击性强,对她都很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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