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铁的话很有道理,让我不由得沉思。
能在这里的人。
有几个是普通人呢?
站不住的人。
早早就被清出局了。
吕铁带着我,直接无视了那些嘈杂的声音。
然后来到了红木门的面前。
当我和吕铁来到红木门外面的时候。
负责守在这里的人。
他们直接朝着前面走了上来。
将我们一下子给拦在了外面。
对方没有放我们进去的意思。
反倒是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吕铁已经对这比较熟了。
他拿出了刚才我们赢下的百万筹码。
直接选择交给了对方。
对方愣了三秒。
然后瞬间就明白了吕铁是什么意思。
对方对我们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毕竟,能知道这个规矩的人。
少之又少。
吕铁既然能知道这个规矩。
那就说明这个人不简单。
对方算了算我们的筹码,发现超过了一百万。
他点点头,低声说道:“行,你是懂得规矩的,那我就不多问什么了。”
“我现在进去问一声,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吕铁点点头:“麻烦了。”
对方看起来是这里的头头。
他转身进入红木门。
然后外面其余的人,则是负责将红木门给关上。
再把我们拦在外面。
只是这一回。
这些人不再像之前那样给我们难看的脸色。
我和吕铁在外面等了大概五分钟。
在这个途中。
吕铁还提醒我一句:“陆总,进去后,最好不要多问,也不要多看。”
“这里的规矩很多,一般人稍有不慎,容易踩雷。”
这时的我还不知道吕铁所说的踩雷是什么。
但是我还是点头答应了吕铁的提醒。
五分钟后。
红木门再次开启。
还是刚才拿走我们筹码的人。
他带着浅浅笑意,说道:“可以进去了。”
直到这时,拦在红木门前的人散开。
我和吕铁才能走进去。
不过,我发现这些人都没有跟我们一起进去。
而是站在外面目送我们。
等我和吕铁完全走进这间房间后。
身后的红木门缓缓关闭。
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待到收回视线,转过头。
我简单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朴素的房间。
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奢华的场面。
甚至,这里面的装潢,跟外面相比来说,格格不入。
我还在这里面看见了许多生活化的东西。
看起来,这里更像是某人的住处。
而非是用来办公聊天的场所。
我跟在吕铁的身后,穿过了几个房间后。
停在了一个屏风的面前。
屏风后面。
有一个人影正背对着我们。
应该是坐着的模样。
吕铁停下来。
我也跟着停下来。
然后,我看着吕铁的举动。
只见吕铁朝着对方恭敬的抱拳行了个礼。
这倒是很古代的礼节。
现代人似乎不常这样做。
通过这个举动。
我内心猜测,屏风后面的人,应该是一个比较封建的人。
或者说,这人是一个比较吃这一套礼节的人。
吕铁在抱拳行礼的时候。
特意给了我一个眼神,让我也跟他做一样的举动。
为了不引起主人的反感。
我装模作样的学着吕铁的样子。
双手抱拳行了个简单的礼。
行完礼后。
我和吕铁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温和的女人声音。
“你们在这里赢了100万,然后用这100万来见我。”
“左手倒右手,还真是厉害呢!”
从女人的声音来判断。
她肯定不年轻,但是年纪也不是很大。
属于是三、四十岁的样子。
女人的声音也很好听,虽然徐徐温和,但是语气中却又充斥着自信和不容反驳的气势。
这说明,女人常年身居高位,所以说话自然而然就带着这种上位者的感觉。
吕铁笑呵呵回应:“其实,这100万筹码中,也是有我们两个的本金的。”
女人淡淡一笑。
似乎觉得吕铁的回答还挺有趣的。
她便是不再追究上个问题。
而是问道:“说吧,花100万来找我,想要知道些什么?”
我心中还在嘀咕。
这个女人真有那么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吗?
一旁的吕铁直言不讳的询问:“我想询问靳良的事情。”
“靳良?”
屏风后的女人,语气之中带着三分冷气。
不明白此刻的她究竟是生气还是如何?
“对!”
吕铁再次重复一遍。
约莫过了三秒。
女人终于回答:“你想知道关于靳良的什么事情?”
吕铁问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在哪里?”
问题都很直接。
甚至直接到我怀疑对方会不会回答。
结果来看,是我想多了。
女人说:“靳良在这里玩,输光了,家产都被抵押了。”
“人嘛,大概是死了吧。”
话语从女人的嘴里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让我和吕铁皆是浑身一震。
互相对视一眼。
彼此之间眼神之中带着困惑和不理解。
吕铁追问一句:“他怎么会在这里赌到倾家荡产?”
“他又是怎么死的?”
结果,女人的语气顿时冰冷下来。
她说道:“一百万的回答,我已经给你了。”
“你又问了我两个问题,所以我可以不用回答你的问题。”
听到这话,我顿时急了。
我赶紧开口道:“我可以再拿两百万出来,请你告诉我们这两个问题的答案。”
然而,女人传来了一声轻蔑的笑。
她说道:“你们觉得,我是那种很缺钱的人吗?”
这话一出。
一下子把我和吕铁都干得沉默住了。
诚然,这女人可是这里的主人。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在经营。
她怎么可能会缺钱呢?
光是从这里的抽水,就已经是让我和吕铁仰望的天文数字了。
这时候,女人又说了一句。
“我之所以答应让你们两个进来,完全是看在你的份上。”
我以为女人指的是吕铁。
但是下一秒。
女人却说:“陆仪,靳良死了,调查他没有任何意义。”
“他赌的倾家荡产,又借了别人钱,还不上,别人自然是一气之下就把他给砍了。”
“如果你现在去外面看,没准还能来得及看见靳良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