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柴长老说的那样,在下对炼器之道有足够的认知与了解,所以难与不难……那是你们炼器师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需要知道,这套圣宝阁下是能炼,还是不能炼?”
姜天冷冷问道。
“呵呵,哈哈哈!”柴瀚闻言一愣,忍不住摇头大笑,“没想到道友这般直爽,如此说来,倒显得老夫有些小家子气了,实不相瞒,如道友要求这般的成套圣宝,炼制难度的确很大,但以老夫的炼器水准和造诣,也并非不能炼制,只是耗费可能要高一些。”
“成本不是问题,但我想要炼制的并不只是这几件,还有另外一些!”
“噢?”柴瀚眼角一跳,面露惊讶之色。
姜天想要炼制的圣宝,竟然不止眼前这几件?
哗啦啦!
话声未落,姜天大手一挥,又拿出十几件圣宝!
“这……”柴瀚眼角猛跳,饶是他见多识广阅历丰厚,此刻也被惊到了。
这些圣宝加在一起,足有二十余件之多,大大超乎他的预想。
“呼!道友真是大手笔,不得不说,单就这般身家,你已经盖过很多很多准星河境强者,甚至比某些星河境大能,也相去不远了!”
这些圣宝攻击、防御、压制、禁锢类皆有,种类、形制五花八门,气息颜色各不相同,可谓琳琅满目。
哪怕是天天与法宝打交道的他,也颇有一种小开眼界的震惊之感。
“过奖了,这是我准备炼制的一部分圣宝。”
“一部分?”
柴瀚再次被他惊动,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姜天,脸上泛起一丝犹豫之色。
“恕我直言,如果只是区区几件圣宝,哪怕差异大些,老夫也不难捏合,但如果是这么多圣宝的话,这次炼制恐怕就要重新考量了!不过道友这般身家和底蕴,来头想必不小,请恕老夫多嘴,道友能否告知柴某你的来历和身份?”
“柴长老为何有此一问,这跟咱们的炼器有关吗?”姜天肃然问道。
“咳,道友不要误会,老夫无意打探你的来历,只是感觉,像道友这般手笔之人,必定是大有来头,老夫在炼器界浸淫大半生,与周边武道界成名的人物多有交集,说不定你所在的家族或者宗门势力……就跟老夫打过交道,更有甚者,也许你的长辈或者同族,跟柴某交情不浅,若真是这样的话,老夫或许能为道友省下一笔开销呢?”
柴瀚面带笑容,一番话说得热情洋溢,似乎颇为诚恳。
然而,姜天却完全不为所动。
“不必了,这次炼器耗费是多是少,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影响,柴长老若有能力炼制这批圣宝,那便不要耽搁,尽快开始吧!”
“好!”柴瀚缓缓点头,眼珠转动,心中的顾虑渐渐打消。
说实话,看到姜天拿出二十几件圣宝的那一刻,他着实被吓了一跳。
似这般身家和手笔之人, 底蕴必定不凡,如果对方背景雄厚,他还真要审慎对待,看能否招惹。
但看对方遮遮掩掩的样子,并不像是来自某个惊天动地的大型势力,如此一来,他也就不需要再顾虑太多了。
“虽然这次炼器难度很大,但柴某仍有足够的把握将它炼成,不过有件事情我必须提醒道友,似这般复杂的法宝倘若完全炼成再去认主掌控,其效果必定会大打折扣,若能在炼器过程中不时以灵力乃至精血滋养,便不需要再刻意认主,而且以后操控驱使起来也会大为便宜,这一点,不知道友是否清楚?”
“虽然在下对炼器一道所知甚少,但类似的说法,倒也听说过一些。”姜天缓缓点头,表示赞同。
虽然他嘴上说得谦虚,但实际上他于炼器一道已经有了不低的造诣,在西域金翼宗炼制大型法宝玄雷印时,他不仅亲自参与,并且力挽狂澜发挥了重大作用,避免了一场炼器灾难。
当时,在场之人无不震惊赞叹,主持炼器的金翼宗炼器大师更是直言,他已经具备炼器师的水准,其在炼器一道的潜力更是难以估量,甚至还极力劝说他留在金翼宗,改修炼器之道!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对于炼器之道他已经所知颇多,在此之前他几番尝试想要自行祭炼这些圣宝,只因条件所限才不得不求助于炼器盟。
不过这些内情,他可不会向对方明言,只是顺着对方的意思,默认自己对炼器之道的“无知”。
“圣宝阵的确非比寻常,我也正有此意,倘若柴长老不介意让我在场观摩,在下自然也求之不得。”
姜天表明态度。
“如此甚好,不过有件事情道友可能还不清楚,按照本盟的规矩,炼器过程中禁止外人在场,老夫虽然是炼器盟的资深炼器大师,但碍于炼器殿那边的种种规矩,也不好随便逾越。”
柴长老欲言又止,面露难色。
“柴长老的意思是,需要打通某些关节吗?”姜天皱眉问道。
“非也!道友不要误会,老夫并不是这个意思,说起来,炼制这套法宝的耗费已然不小,老夫没必要再以此来压榨道友,事实上,柴某身家丰厚,也不会为区区炼器酬劳而动容,不过这次炼器若有道友现场辅助,把握也会大大提升……这样吧,柴某就勉为其难动用私人交情,跟炼器殿那边说好,但可能需要委屈一下道友了!”
“噢?”
“是这样,外人不方便进入炼器殿,但如果是我的炼器助手或者弟子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咳,等下进入炼器殿的时候,还要委屈道友扮做我的炼器助手,跟随我一起进入。”
“可以!”姜天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炼器盟的规矩他并不知晓,但无论是炼器师还是炼丹师,都不会愿意让外人观摩自己的炼制过程,这一点倒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请讲!”
“带上我的三个朋友。”
“这……恐怕……”柴长老闻言一怔,欲言又止,表面一脸难色,心中却是一阵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