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庄老板见顾淮准并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为了防止铁锅里面的情况烧干,自己动手把配菜给倒了进去并翻炒起来。
同时因为顾及不了两边,农庄老板也没有回头,而是兀自的摆弄着锅灶的同时。
对着顾淮准和盛云汐说明一下情况。
“这位傅先生就是在外面被人刁难的那个,我看他也是个有文化的人,连架都不会吵,我就把他先带回来,等外面的闹剧散了,再让他离开。”
因为不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存在,农庄老板的小院儿只能够接纳一组前来玩耍和体验的客人。
所以傅予寒这个单独的存在,并不是很适合留下来。
“我不用离开。”
傅予寒自己开口,目光先是满含敌意的扫过顾淮准。
他没有想到顾淮准竟然趁着他没有注意,就拐着盛云汐和两个孩子来了这么偏僻的地方。
要不是他一开始在盛欣的手环上安装了定位,否则现在可能只能够在市区里干着急。
随后看向盛云汐,眼神也在对方审问的眼神中,立刻软化了下来,不会显得那么具有危险性。
农庄老板听了顾淮准的话,疑惑的扭头看过来。
以为傅予寒是见他比较好说话,索性打算赖在他这里了。
这对于农庄的老板来说,肯定是没法同意的。
正准备转身过来说不可以这样拒绝的话,傅予寒先开口道:“我要找的人找到了,我们是一伙的。”
在说自己和人一伙儿的时候,傅予寒根本就没有去看顾淮准,而是直直的看着盛云汐。
似乎在用一些小细节,坐实自己只是跟盛云汐有关系,根本不屑跟顾淮准有任何关系。
农庄的老板似乎很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盛云汐一行人,又看了看傅予寒。
因为盛云汐几人都是沉默也没否认的样子,倒是叫农庄的老板真的有几分信服的意思。
只是他还是没忍住朝傅予寒问道:“你不是说是来村子里找老婆孩子的吗?”
这位太太不是这位顾先生的老婆吗?
难道是来找别人的老婆孩子?
农庄老板彻底的迷糊了,眼睛多次在几人的身上扫着,似乎很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盛云汐不想让农庄的老板因为这件事而猜来猜去的。
到时候猜着猜着,指不定会当着孩子们的面聊爆些什么。
于是认下了傅予寒与她们是同行的一事,并且还把农庄老板的注意力转回到了铁锅内。
因为原先采摘出来的青菜都已经备菜好了,直接下锅炒炒都很快出锅。
客厅中有两张桌子,一张是农庄老板一家用的,另外一张就是给客人用餐的。
而农庄老板一家的菜,反而是在另一侧的煤气灶厨房出锅的,由山庄老板的母亲做的。
山庄的老板因为还咩有弄清楚今天客人跟客人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所以时不时的还会投过去一个好奇的目光。
因为隔成了两个桌子,盛云汐也有自己想要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盛云汐可以很肯定自己并没有对外透露过她和孩子们周日的行踪安排。
虽然不清楚顾淮准那边会不会泄露了消息的源头。
但是不管怎么想,傅予寒也应该都不会去盯着顾淮准的行动,不符合逻辑。
所以最后只有一个可能,傅予寒肯定是用了一种她不知道的手段,得知了他们会来这个农庄的消息,然后跟了来。
只是这个手段是什么,并且能够这么准确的取得她的位置?
盛云汐脑海中一阵翻查和思考,其实隐隐的似乎反应出来傅予寒是通过什么确定了她们的位置。
隐隐的愤怒就蕴含在眸子中,因为她是在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现在的场所也并不是很合时宜的去跟傅予寒吵。
院子里传来开门声,一个欢快的声音响起。
“太太,爷爷,我回来了!”
一个十来岁这样的小男孩欢快的从外面跑进客厅。
先是去了农庄老板母亲的身边蹭了一下,又去农庄老板那蹭了一下。
从称呼上也差不多能够听得出来,这个小男孩是这个农庄家庭孙子辈分的存在。
而所谓的太太,或许就是对祖母的一个亲昵的称呼。
“洗手吃饭,中午睡一觉,下午还有一节画画课要去上。”
小男孩很明显听到了下午还有课外的兴趣班要上,就是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盛云汐其实知道国内的教育比较激进和严苛。
只是没想到这都周日了,很明显上午去上了课外班的情况下,下午竟然还要去上。
明天不就是礼拜一了吗?
还得上学,会不会太紧绷了?
盛云汐因为母亲的身份,所以不自然的就会因为孩子间的事情而被转移了注意力。
同时会从心里面开始自省一遍,看看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或者是自己这样做是否可行。
“这小破孩,让他去巩固学习,但是补习班的老师说他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