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杀我...一个二星神帝,怎么可能这么强?”
另外一个中年,也是发出求饶的声音,但被陆仁甲瞬间一剑,直接撕裂神体,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
这个四星神帝,虽然修炼几万年,但底蕴并不深厚,无论是凝练的神则,还是自身神力,远不如一些天才。
瞬息间,两个四星神帝,就被陆仁甲斩杀了。
“不好,逃走!
傀犬见情况不妙,纵身一跃,身躯傀影神则爆发,化作一片黑影,朝着远处暴掠而去。
而另外两个四星神帝,同样朝另外两个方向逃去。
陆仁甲身后,黄泉披风猎猎作响,宛如黄河崩腾,充斥死亡凶性,笼罩四周。
顿时,三人就被黄泉披风直接给困住了。
“这是什么神器?”
“可是黄泉披风,可这黄泉披风,为何还充斥一股死亡的凶性?”
三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恐之色,被黄泉披风束缚,只感觉被一股死亡的气息笼罩,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死吧!”
陆仁甲再度挥动大荒须弥剑,连连斩出三剑。
那两个四星神帝,瞬间被斩杀。
而当剑芒轰击在傀犬身上的时候,那傀犬的身躯,竟然化作一股浓烟消散,随后重新汇聚在一起。
“好厉害的手段!”
陆仁甲一惊。
而殿内,那几个女子,也是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起来。
傀犬眸光冰冷,盯着陆仁甲,道:“不愧是命运虚无者,不过,今日你来杀我,注定是最愚蠢的选择!”
说话间,傀犬双手漆黑,迸发出毁灭之力,向陆仁甲的头顶抓来。
轰!
陆仁甲挥动大荒须弥剑,轰向傀犬的双爪上,将妖傀直接炸飞了。
“该死,这家伙才二星神帝,竟然这么强!”
傀犬一咬牙,双手凝结印法,四周一道道鬼影,宛如凶兽一般,疯狂的向陆仁甲扑杀而去。
陆仁甲施展黄泉披风,笼罩自己的身躯。
那些鬼影,扑杀在他身上,纷纷破碎起来,但陆仁甲的身躯,也是连连爆退。
傀犬见自己的至尊神术,竟然被陆仁甲挡住了,当即也是打消了继续出手的念头,想要逃走。
唰!
然而,陆仁甲身形一动,冲向傀犬,大荒须弥剑疯狂的爆斩而出,向傀犬轰去。
“至尊神术,狗神盾!”
傀犬大吼,双手迅速结印,磅礴的异金汇聚,一面巨大的盾牌抵挡。
然而,陆仁甲疯狂的猛攻,顷刻间,将那盾牌击碎了,而傀犬也是被击飞出去,口中喷血。
大名鼎鼎的傀影神盗,五星神帝,被二星神帝的陆仁甲击退,让现场的几个人,都震惊不已。
“陆仁甲,算你厉害!”
傀犬一咬牙,身躯一掠,朝着宫殿外面逃掠而去。
陆仁甲见状,纵身一跃,追赶上去。
嗖嗖!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从殿内冲出,赫然是陆仁甲和傀犬。
此时,傀犬的头顶,浮现出一只黑色神犬,使得速度暴涨,向远处掠去。
很快,两人追至一片古林之中。
“傀影分身!”
突然间,傀犬的身躯,爆发出强烈的神则,竟然凝聚出十尊和傀犬一模一样的分身。
这分身,不仅仅气息和傀犬一样,甚至还能释放出血脉。
“陆仁甲,今日之仇,来日必报,你的人头是我的!”
傀犬放下一句狠话,十一尊身形,相互交替起来,宛如幻影一般,让得陆仁甲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本尊,哪个是分身了。
随后,那十一尊身影,便四散而开,似乎要逃走。
“不好!”
陆仁甲脸色一变,猛的催动真龙破妄眼,想要探查出傀犬的本尊。
可是,无论他怎么探查,都分辨不出傀犬的本尊。
“该死!”
陆仁甲咬牙,没有想到傀犬的手段这么厉害,难怪连巅峰神帝,都难以将他生擒。
然而,正当陆仁甲放松警惕,以为傀犬要逃跑的时候,那十一尊身形,竟然同时掉头,纷纷朝着陆仁甲扑杀而来。
“死去吧,疯狗撕天!”
傀犬狂吼一句,在他们的头顶,同时爆发出血脉,汇聚出一尊尊黑色神狗,天地神则疯狂涌入血脉之中,化作天地法相,同时轰向陆仁甲。
陆仁甲再度催动黄泉披风,笼罩自己的身躯抵挡。
砰砰砰砰!
十一尊天地法相,同时冲击在陆仁甲的身上,陆仁甲身躯震荡,嘴角溢出鲜血。
傀犬的突然猛攻,让得陆仁甲措手不及。
“陆仁甲,趁你病要你命,杀了你,我就能成为劫狗堂堂主!”
傀犬大吼一声,并没有逃走的念头,十一尊天地法相,再度向陆仁甲扑杀而去。
然而,那些天地法相还没有攻杀下来的时候,陆仁甲的眉心,同样迸射出一道剑影,虚空的天地神则涌入剑影,化作一把千丈长的巨剑,横扫千军。
砰砰砰砰!
那十一尊天地法相被巨剑击中,一个个崩碎起来,傀犬等十一尊身形,同时爆退。
与此同时,躲在远处的一道身影,看到这一幕,也是震惊不已。
“这个陆仁甲,如此厉害,在神帝境,竟然有三绝战力,难怪神皇大人要赐他神皇子,不过,你一个人族,凭什么和我抢夺资源?”
这道身影握着一把弓箭,弓弦上拉着一根闪烁紫光的长箭。
此人,自然就是神皇子云刻。
云刻并没有对准任何一个人,只是对着陆仁甲和傀犬所在的方向。
这是夺命追魂箭,是六纹神器法宝,一旦被锁定神魂,发射出去,就能进行无休无止的追杀。
在傀犬没有施展傀影分身的时候,他就锁定了傀犬的神魂,只要这一箭射杀出去,傀犬必死无疑。
云刻身怀夺命追魂箭,有着不少把握,将傀犬击败的,但想要逼迫傀犬交出死亡霞佩,并非易事。
他故意放弃这个任务,让陆仁甲来执行,就是为了等这个机会,暗中将傀犬斩杀。
傀犬一旦死了,这个任务,也就以失败而告结束。
而等待陆仁甲的惩罚,可不是陆仁甲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