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再给二儿子发条同样的信息时,秦世坤的助理突然带着几名保镖进到屋内。
“太太,秦总让我们送您回去,私人飞机已经一切准备就绪,现在由我来护送你回国。”陈颂宜一脸不可思议看着秦世坤的助理,冷着一张早已扭曲变形的脸,沉声道,“出去,你们给我出去。”
“太太,这就您的行李吗?”助理不等陈颂宜开口,砰的一声盖上行李箱盖子,接着朝身后的男子使了个眼色,那人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一支针剂,对着陈颂宜的胳膊猛的扎了进去。
陈颂宜被人扛上车时,她一脸恐惧看着秦世坤的助理,哭着问了句,“余特助,你们秦总是什么意思?”
助理面无表情看着陈颂宜,语气恭敬道,“秦总怕您破坏他闺女的婚礼,所以……”
他说着伸手按下车内档板,直到车内的挡板全部升起,这才冷声说了句,“太太,就算您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您父母,为整个陈家考虑不是
你若真惹怒了先生,以他的手段,他要让您一夜之间消失,您觉得会是件很难的事吗?
您知道当年让人抱走小姐的潘美云为什么不见了吗?无论叶家人怎么找,都找不到潘美云的任何踪迹,因为潘美云早就去另一个世界了,您能听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姐是先生的命根子,我奉劝您以后最好别插手他跟小姐的事, 否则……F国的法律你知道的,先生的实力你也应该清楚……”
听完余特助的一席话,陈颂宜感觉自己仿佛到了南极,她哆嗦着身子缩成一团,之后小声嘀咕道,“不会的,我跟秦哥三十多年的夫妻情谊,他不会……那样对我的。”
助理将老板要他传达的话传达到后,不再作任何解释,沉声吩咐司机,去机场。
陈颂宜目光呆滞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车子,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跟儿子们联系。
丈夫如此,她不相信儿子们全都站苏黎。
余特理淡淡瞟了眼陈颂宜的手机,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般,冷冰冰开口道,“太太,您的手机已经注销了,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内,您会在圣安疗养院住一阵子,直至您身体痊愈。”
“你说什么,什么圣安疗养院,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去圣安疗养院。”陈颂宜发狂般嘶吼着质问余助理。
余助理从包里拿出一份检查报告递给陈颂宜,陈颂宜看后仰天大笑道,“秦世坤,为了你闺女,你竟然敢如此对发妻,要早知如此,那小B子刚出生时,我就应该将她掐死在产房里的。
秦世坤,秦世坤我咒你不得好死。”
余特助见陈颂宜在车里大喊大叫,不再对眼前的女人有任何怜惜,他从公文包里取出只早准备好的针剂,再次扎进陈颂宜的手臂。
自家老板到底还是对太太手下留情了的,否则也就不会一开始只让他们给太太注射没有任何副作用的麻醉剂了。
可太太不知好歹,在车上大喊大叫,并咒自自己老公不得好死,所以,这一针下去,能让太太彻底安静到圣安疗养院。
要不是太太背着先生安排好了记者准备在苏黎婚礼上闹事,先生又怎会……对太太如此。
在苏黎跟霍东霆举行婚礼的前一晚,全网都在讨论苏黎攀高枝的话题,不少普通少女也幻想着有一日能嫁给白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