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这家酒吧工作的时间还不长,身上的利刺并未全部被磨去,挨了司建明的骂后,唐黎进行了反击。
结果恼羞成怒的司建明一个巴掌便服务生给扇到墙上。
“哟,这不是司家的小蠢货么?自己惹得家里都快家破人亡了,还敢在外惹是生非呢。”一道怪声怪气的声,从楼梯下方传进司建明的耳朵。
司建明看着下面一身花衬衣,穿得吊儿郎当的黄毛小伙,一看就将对方当成某位大哥手下的小弟了。
一般富家子弟,谁不是大牌傍身名鞋名表的,谁会穿成这样。
霍西洲今天出门并没想要收拾司建明,就司建明这种蠢货,连罗毅都不屑对他动手,更何况他这位霍家三公子呢。
不过眼下在这遇上了,那就怪不得他了。
“洲哥,您跟这种垃圾货在这废什么话,咱们上楼,楼上好酒好菜早就准备好了。”霍西洲的朋友小胡子好不容易将这位爷给哄出来,眼下时间不早了,大家的肚子也早就饿了。
司建明今天来这本来是找朋友商量对策的,结果朋友一个没来,自己一出门还跟个服务生撞一块了是。
当时他心里正憋着一肚子气想随便拿服务员消消心里的怒火呢,结果却碰上这么一群小罗罗。
“傻B,一群什么东西,竟然敢惹我?”
司建明话音刚落,自己的鼻子上挨了重重的一拳,紧接着鲜红的鼻血跟红墨水似的,哗哗从鼻子里奔涌而出。
“小蠢货,赶紧给你面前的两位爷爷道歉,不然今天你就甭想离开这了。”
司建明瞪着眼,刚要问打人者何方神圣来着,结果他一张嘴,肚子上又挨了一拳,这时站在霍西洲身后的小胡子发话了,“胖子,立刻吩咐经理将这所有的监控全关了,尼玛这两天天气热没胃口,将这蠢货给我拖进天字号包厢宰了下酒喝。”
听到这话的司建明吓得裤子瞬间湿了一大块,因为他认出眼前这位小胡子是谁了,能进这间酒吧天字包厢的,除了酒哥还能有谁。
司建明边哭边向眼前的小胡子求饶,“酒哥,我错了,我瞎了狗眼没认出您来,我向您磕头认错行么?酒哥,拜托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种蠢货吧。”
小胡子听到司建明的痛哭求饶,冷笑一声道,“说你是蠢货你还不服气了,你爸这辈子坏事做尽,不过生了你这么个好大儿,也算是报应了。
你不是最会欺软怕硬,捧高踩低么?既然今天遇到了我,那我就发发善心给你治治得了,待会我给你检查检查,看看你全身哪最硬,但凡是硬的地方,该拨的拨了,该切的切了,你意下如何?”
司建明虽然从未跟酒哥正面接触过,但酒哥整人的手段他却是听过不少。
曾经他们圈子里有位比他还横的主,仗着家里的生意做得不错,成天在外惹事生非,无恶不做,后来不知怎么落到酒哥手里,那位自诩“横哥”的主,直到现在白天都还不敢出门,谁都不知道那人在酒哥手里受了怎样的折磨。
一想到那位曾经的遭遇,司建明瞬间面如土色,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我呸,怂货,也就敢欺负我。”刚刚被司建明一巴掌扇得嘴角都出了血的服务员,见凶神恶煞的男人在酒哥面前一秒变软脚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