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能有今日,全凭父亲几十年一手打拼,断然不能白白葬送在你这种女人手里,所以,我跟大家商议之后,决定将你送去甸西。”

“你敢,秦超。”陈颂宜陡然拔高的音量不仅没吓住儿子,反让激起秦超隐忍了近两年怒气。

他一脸淡然看着陈颂宜,轻叹口气道,“妈,我希望您到了甸西能好好生活,好好过好自己的下半辈子。

那边的情况要相信您自己曾经亲眼见识过,储叔有多恨你你不是不知,他但凡发现你有你什么小动作,恐怕咱们这便是见的最后一次。”

陈颂宜在听完大儿子这番话后,原本睡得微微发红的两颊迅速苍白下去,她瑟瑟发抖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一行热泪夺眶而出。

“秦超,你真忍心将我送去你储叔那里?”陈颂宜泪眼婆娑看着秦超,当她发现自己的眼泪打不动儿子分毫时,立刻跪倒在地,磕头乞求儿子放过自己。

“儿子,你放过妈这次,妈知道错了,以后妈绝不敢再拿你们几个去威胁你父亲,只要你这次放了我,我便立刻从你们眼前消失……从此不再出现在你们秦家人的眼里。”

秦超在秦颂宜双膝触地的那刻,他微微侧了下身子,并将头扭到一边去。

父亲这两年之所以一直没动陈颂宜,不过是看在他们几个的面子,父亲担心自己处理了陈颂宜之后,孩子们会憎恨自己。

所以,他一忍再忍,每当秦超在夜深人静看到父亲站在院子里一声接着一声叹气时,就会去劝陈颂宜。

陈颂宜大抵是觉得儿子们到底不忍心让她死,所以这才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

可她却忘了儿子们不仅仅只是她一人的儿子,更是秦世坤的儿子。

特别是这两年秦世坤亲自管孩子们后,孩子们深刻体会到父亲这些年在商场上独自打拼的不易。

当他们看到陈颂宜一次又一次逼得父亲夜不能寐,只能苦坐等着天亮时,心里对陈颂的忍耐已经达到顶值。

陈颂宜见自己的苦苦哀求换不来儿子的半点怜惜,她突然起身跑到秦超面前一把掐住儿子的脖子。

既然儿子不将他这位母亲放在眼里,那她又何苦再顾母子之间那点少得可怜的情谊。

秦超坐在沙发上任陈颂宜用力掐住自己,直到管家过来一把薅住陈颂宜的头发将她拖到一边去。

陈颂宜在下飞机的那刻,恶毒的诅咒秦超不得好死,秦超听到陈颂宜的诅咒,一脸释然道,“谢谢您的诅咒,祝您在这好好活下去。”

母子分别的那刻,秦超没有回头去看陈颂宜,而是如释重负般深深吸了口气。

陈颂宜这两年如同疯魔了般,先是伙同娘家要将父亲置于死地,后来为了报复父亲,在没有跟父亲离婚的情况下,给父亲戴绿帽子让父亲丢脸。

最近她更是四处找人散播谣言,扬言秦世坤要不同意分她一半家产,她便要搅得秦家不得安宁。

陈颂宜之所以会一次次的得寸进尺,完全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早已经死死拿捏住了儿子,可让她怎么都没想到的是,自己最后竟是被大儿子送来甸西。

黑色的越野车上,坐在他身边男人高大强壮,一看就是练家子,陈颂宜刚尝试着以秦太太的身份让对方放自己下车,结果换来的竟是几记令她措手不及的响亮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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