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唱三遍,惊飞鸟鸦无数,他却毫无知觉,深深陶醉在自己“美妙”的歌声之中。

顶着新编好的斗笠回到山腰营地,逢人就显摆,乐的跟一朵牡丹花似得。

宁香若迎面走来,道:“小川,你今天很开心啊,是不是又干了什么缺德事?我可听说了,你中午在河边对着对岸的天问姑娘跳了一段艳舞,气的天问直跺脚,都过去几个时辰了,这天都快黑了,你不会还在为这件缺德事洋洋得意吧?”

叶小川道:“宁师姐,你怎么总是在门缝里看我啊,天天把我看扁了,我叶小川以前是干过一些缺德的事儿,可那都是小时候年少无知啊,现在我长大了,成熟了,缺德事已经不干了,每天日行一善才是我现在的奋斗目标。”

宁香若呸了一声,道:“那你今天行了什么善事?”

叶小川神秘一笑,道:“我有可能救了一条人命!”

宁香若一愣,道:“你有可能救了一条人命?这救了就是救了,没救就是没救,什么叫做有可能啊?”

叶小川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明天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救了一条鲜活的人命了。”

哼着小曲准备去找旺财混个肚子圆,宁香若便开口道:“我懒得管你这些闲事,我是来告诉你,先前魔教鬼玄宗的梵天与风云端二人过来找你,说是中午你有事儿找他们,现在他们二人应该在东面小河附近在等你,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过去?”

叶小川点点头,到底还是没有傻到不可救药,单独和魔教中人接触,肯定会惹人非议,尤其是玄天宗的那个江清闲,一直想拿自己话茬,现在带着宁香若一起过去,这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此刻已经是傍晚,小河边还有不少人,这条小河,就好像变成了类似黄炎河、扬子江那样的母亲河,养育着两岸的生灵,整天都有正道与魔教的弟子在小河两岸洗洗涮涮。

叶小川嘀嘀咕咕几句,结果却遭到了宁香若白眼的讽刺。

宁香若低声道:“你小子懂什么,真以为这些弟子吃饱的没事干整天和一条小河过不去?”

叶小川道:“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宁香若道:“小河西面是我们正道营地,小河东面是魔教营地,虽说自打进入南疆以来,我们正道与魔教没有起什么冲突,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弟子都是我们各派安排在小河附近警戒的,魔教也是这个想法,也派了不少人日夜在小河附近徘徊,大家谁都不信任谁,都在防着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叶小川闻言,心中一惊。

如果不是宁香若提醒,他还真以为那些整天在小河附近的人,是在洗衣服呢。

宁香若继续道:“所以你没事别总和魔教的人来往,这里什么人都有,尤其是玄天宗与缥缈阁的人,一直在找我们的把柄。”

叶小川道:“缥缈阁绝对不会的,杨灵儿与杨亦双都是我的朋友,就是玄天宗的人有点可恶,那个江清闲一直和我过不去。”

宁香若道:“杨亦双或许不会害你,可是杨灵儿就说不好了,你还是小心一点吧,别到时栽在了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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