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张太平和蚩梦打了辆车直奔老城区。
此时的张家老宅,张母已经做好了一桌子好菜,她用围裙擦了擦手:“梦儿那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张百忍笑了笑:“你着什么急?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
“你知道什么,蚩梦那丫头随我,长的漂亮又招人喜欢,自己出门很危险的!”
张百忍腹诽:“像你?像你就坏了,分明长的像她奶奶!”
张母踹了张百忍一脚:“你嘀咕什么呢?”
她朝着巷口不住张望:“那丫头说要带个礼物给我,你猜她会带什么回来?”
“不知道,按她的性格,没准是条大长虫!”张百忍笑道。
正在此时,巷尾出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张母紧走两步:“死丫头,你怎么才回来!”
“妈,我想你了!”
蚩梦双手张开愣在原地,因为抱住张母的不是她,而是张太平。
她伸手拽了拽张太平的衣角红着脸:“现在叫妈有点太早了!”
张母也感觉到了不对,他一把推开张太平戒备道:“你是谁?”
“额……,我是蚩梦的同学!”张太平吸了吸鼻子。
张母听此立即警觉起来:“蚩梦,是吗?”
“妈,这个就是我说的礼物,他是我男朋友,喜欢吗?”蚩梦揽住张母胳臂。
张母如遭雷击,张百忍愣在原地:“明明只有一个月,我家大白菜就被猪拱了?”
两道身影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场间,张知白和蚩丽妹终于绷不住,放下了长辈的架子冲了出来,他们怒气冲冲的瞪着张太平,那样子仿佛要吃人一般。
“小子张太平,拜见两位前辈!”张太平拱手道。
张知白听此一愣,蚩丽妹眯了眯眼:“你叫张太平?”
“如假包换!”
“哼,张知白我记得当年你说过,儿媳妇肚子里如果是个女娃,就叫蚩梦,如果是个男孩,就叫张太平,我没记错吧?”蚩丽妹语气不善。
张知白眨了眨眼:“阿妹,你不会在怀疑我吧,我可以发誓,这小子绝对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你看他穿道袍的样子,和你当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张百忍瞪大了眼睛:“爹,你糊涂啊,咱不说好太平道一脉传承问题了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
张知白张了张嘴:“你放屁,他才多大,老夫……,等等,他眉宇间分明与你有三分相似,好啊,屎盆子往你老子头上栽是吧!”
张太平赶紧更正:“我不是屎盆子:”
张母凑过去看了看张太平,又看了看自己老公,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张百忍,你是个狠人儿啊!”
“我去,扯来扯去怎么扯我这来了?”张百忍大呼冤枉。
蚩梦愣愣的向后退了两步:“你们再说什么呢,我和太平怎么可能会是……”
张太平握住她的手:“几位……几位,都冷静一下,凡事都要讲证据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怎么可以胡乱造谣!”
张母把蚩梦从张太平手中抢回:“对,你们给我去做亲子鉴定,用证据说话!”
“不用这么麻烦!”蚩丽妹伸手:“给我你一根头发!”
张太平随手揪了一根给她,蚩丽妹在五指间快速缠绕,并且嘴里念念有词。
张太平倒丝毫不慌,自己作为上一次轮回的人,别说血脉,就连因果也不可能与这一世沾染一丝,根本就不怕查。
片刻后,蚩丽妹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听她这般说,众人才长舒一口气:“还好是一场误会!”
经过这么一闹,对于张太平是蚩梦男朋友这件事反而变得可以接受了。
张百忍打圆场:“都是误会,虚惊一场,俩孩子坐了一天车也累了,赶紧进去吃饭吧!”
“对对对,梦儿一定也饿了!”张母拉着蚩梦就往屋走。
进了屋,看着那熟悉的菜肴,张太平食指大动。
夹起一口菜放在嘴里咀嚼,张太平更是掉起了小珍珠。
张母看着张太平的样子尝了口自己做的菜:“就是平时的正常发挥啊,有这么好吃吗?不至于哭吧?”
“我想这口想了136亿年了!”张太平无比满足。
张母扯了扯蚩梦的碎花小裙:“你这同学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平时挺正常的呀!”蚩梦从桌子下踹了张太平一脚,让他收敛点。
张知白拿出一坛女儿红:“喝点?”
蚩梦赶紧道:“爷爷今天咱们不喝自己的酒,喝他的!”
“我这可是四十年的女儿红,世面上的酒能比吗?就算它们再贵……”张知白的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张太平把葫芦盖打开了。
蚩丽妹嗅了嗅眼前一亮:“好酒啊,快给我们倒上!”
张太平给两位老人各斟了一碗,两人直接一饮而尽。
张知白睁大了眼睛:“这酒不下百年了吧……不,恐怕有千年了,再来!”
等他们饮了第二碗,两位老人更是震惊,蚩丽妹点评:“这酒的味道变了,这应该是西方的朗姆酒!”
看着自家公公婆婆如痴如醉的模样,张母忽然想明白了什么:“蚩梦,你该不会是被这壶酒骗到手的吧?”
蚩梦小脸一红:“也不全是因为酒的!”
张母叹了口气,开始了查户口,当得知张太平是孤儿的时候眉头紧皱。
“妈……,阿姨,孤儿也挺好的,我可以接受入赘的,孩子也可以跟你们姓,姓张我也不在意的!”张太平补充。
张母点了点头:“嗯,这还是个加分项……,等等,你小子本来就姓张!
那你现在有多少存款啊?”
张太平掏出一张卡:“暂时只有五百万!”
“我去,家底比咱家还厚!”张百忍瞪大了眼睛。
蚩丽妹道:“要做我孙女必须满足一个条件,就是要能打的过自己的老婆, 你行不行啊!”
“他行的,他很厉害!”蚩梦赶紧接话。
“行不行你说了可不算!”张知白晃晃悠悠起身:“小子,咱们出去练练!”
张太平想起了曾经和爷爷对练的时光无比怀念果断同意,蚩梦赶紧劝:“爷爷你下手轻点!”
“放心,我有分寸!”张知白笑道。
可没过五分钟,张太平二人便走了回来,张知白左眼更是青紫一片。
“唉,拳怕少壮,看来我真是老了!”张知白老脸通红。
蚩梦气的跺脚:“张太平你干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不应该啊,爷爷不应该这么弱的!”张太平疑惑:“难道是我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