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病的,哥哥。”安秋月担心地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穿衣服!”杨君雪发怒了。
望着两个回来的小北鼻,陈升宛如坐了一次过山车。
高速下落、翻滚,又缓缓停下。
他的心微微发抖。
一股强热流,涌入快要停摆的心脏。
浑身发热发暖。
他激动地跑向两女。
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搂住了她们的后脖颈。
把两具不同香味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
两女被抱了个懵逼。
怎么了这是?
杨君雪将早餐拎远了点,免得洒了。
她感觉弟弟有点不对劲,却不知道为什么。
搂得太紧。
她的脸贴着弟弟脖颈,动都动不了。
便柔声问了一句:
“怎么了升子?”
但没有得到回答。
杨君雪的视线越过弟弟的后颈。
看见了另一个脑袋。
嗯?
而另一个肩膀上的安秋月也看了过来。
两道目光在陈升的后颈外交汇。
就很尴尬。
两女连忙错开视线。
沉默不语。
想挣脱,但是感觉此时的陈升似乎很奇怪。
便任由他搂着。
心里又特别不乐意另一个肩膀上有人。
就特纠结。
“升子,你怎么了?说话啊!”杨君雪又问道。
安秋月非常小声地在陈升耳畔道:
“哥哥你怎么了呀?”
此时此刻。
陈升的心,就像第一次上垒那样激动。
原来真的是去买早餐了!
万幸!
虽然没有失去,但那种失而复得的激动和喜悦,充斥着他的心。
他原以为自己扛得住的。
可那种钻心的痛,根本不讲道理。
一下就控制了他的身心。
哪怕是黑化渣王,陷入“失去”的情绪时,也轻易被打趴下。
脑中的小黑人大喘气:好险!还以为要听悬溺和安河桥了。
小白人一脸鄙视:要脸吗?悬溺和安河桥都是为一个人响的,你这两三个!
你敢听,就问这两首曲子的前奏好意思响吗?
闻着两女孩的发香,陈升恢复清醒。
濒死的魂重新复活。
意识归位。
疼痛消失后,他反倒觉得自己这样很失态。
失去了陈总的方寸和稳重。
像个做了蠢事的傻子。
他口是心非道:
“我没事,想到你们这么早去买早餐,我心里很不安。”
确实不安,但现在安了。
两女应该是走了另一个小门。
他方寸大失,加上对小区不太熟,就根本没去想。
“这有什么不安的,谁让你睡懒觉!下次你去买。”
杨君雪说完后又有些后悔。
三个妹子都在这睡的“下次”,还是不要了吧。
自己在就好了。
“哥哥没事的,你平时很累,多睡会。”
安秋月软声道。
她的目光又掠过陈升后颈,扫了一眼隔壁露出来的发丝。
陈升刚要开口,
就听主卧传来校花姐吃惊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呀?”
沈言卿,校花姐,目前只有这张勉强合适了
杨君雪和安秋月连忙挣脱开来。
在两人都被搂着,还让第四人发现时,
就感到特别尴尬。
关键是,归属十分不清晰好吗!
要是只有自己被搂着,发现就发现呗。
主卧扶着门框的沈言卿,朦胧睡眼中透着疑惑。
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陈升扭头看向沈言卿。
尬笑了两声:
“额哈哈,她俩那么早去买早餐,我十分感动,拥抱一下表示感谢。”
校花姐没被抓到,倒是被她自个抓到了。
“升子快去穿衣服!”杨君雪捋了捋耳际发丝,若无其事走到餐桌旁放下早餐。
安秋月借着招呼掩饰尴尬:“言卿,快去刷牙,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