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钟德兴并把目光转向于欣然。
于欣然和钟德兴交换了个眼色,很快明白了钟德兴的意思。
于欣然说。“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儿,那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迟县长,今后,必须是明确的、重要的事,你才召集五大常委会,不要因为你的一时冲动,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对于迟玉鸣来说,这次五大县委常委会,他的目的是达到了,钟德兴已经答应,不再追查虚构糖厂借款一事,他和糖厂厂长高鹏便能置身事外,不再为这事而担忧发愁!
如果钟德兴继续追查,一旦惊动市紀崣查到他头上,那可不单单是丢官的事儿了,很有可能会锒铛入狱!
这种事,想想都可怕!
不过,虽然目的达到,迟玉鸣却损害了他自己在五大常委会的威信!会议是由他召集的,他所提的问题,被钟德兴强烈地顶回去,等于他的威信和地位被钟德兴给挑战,而他,却奈何不得钟德兴,他作为二号人物,威信和形象都受到了损害!
那倒也罢了,会议结束前,还被于欣然给说了一下,脸都丢光了!
而钟德兴被迟玉鸣如此“攻击”,让于欣然不禁深深地为他而感到担忧!
回到办公室,于欣然打电话把钟德兴叫过来,要钟德兴早点把糖厂的问题给解决!
“这事一直悬着,我心里总不踏实!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把这个问题交给你来处理!”于欣然说!
今天的会议,钟德兴虽然做了让步,答应不再追查有关虚构糖厂借款的事儿,但迟玉鸣也答应,不再深究他跟泽润房地产背后的关系,这场较量,他等于跟迟玉鸣打成了平手!
“姐,糖厂职工都已经在处理方案上签合同,这项最关键、最重要的工作都已经做下来,你还担心什么?”钟德兴说!
“我怎么不担心?”于欣然说:“今天的五大常委会议,你也看到了,迟玉鸣今天咄咄逼人,都快把你的老底给揭出来了!”
“他这是心虚!”钟德兴把高鹏和迟玉鸣勾结虚构糖厂借款想侵吞国资的事,告诉于欣然!
“有这事?”于欣然惊讶得大张着眼睛:“这个迟玉鸣,胆子也太大了!”
“可不?”钟德兴说:“幸好糖厂职工苏小虎告诉我,不然,我还真有可能上当,300万巨款就被他们给侵吞了!”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于欣然十分生气:“等这件事过去了,迟玉鸣敢再嚣张跋扈,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既然糖厂职工已经签订合同,接下来,你尽快把糖厂的问题给解决了,争取早日解散领导工作小组!”
“姐,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会的!对了,姐,你的伤口怎么样了?”钟德兴关切地问道!
这几天,他只顾着忙工作,都没去帮于欣然换过药!
“还好,已经结痂了!”于欣然说!
第二次去看医生之后,医生对伤口进行消炎处理,还给她打了针。
于欣然回来换了几次药,症状便减轻了许多!
“是吗?”听说于欣然伤口已经结痂,钟德兴很高兴:“姐,让我看看!”
于欣然迟疑了片刻,便将伤口露出来给钟德兴看!
“嗯,是已经结痂了!估计,这两天就彻底痊愈了!”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伤疤!”于欣然有点担忧地说!
“姐,不会的,就算留下伤疤,现在市场上也有消除伤疤的药物,你不用担心!退一步,就算留下一点伤疤,这伤疤又不是在脸上,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