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只看到她头上的光环是多么耀眼,谁能体会到,她光彩夺目背后的孤单与苦楚?
“金书记,你没事儿吧?”钟德兴走进去,按着金海梅的肩膀,轻轻的推了她几下。
“我没事儿,就是多喝了一点!”金海梅睁开朦胧的醉眼,见是钟德兴,她眼里闪过一丝光芒。
金海梅刚才一张嘴,钟德兴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看着金海梅那酡红的双颊,钟德兴不禁一阵苦笑,都喝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儿?!这简直了!
“金书记,走,我送你回去!”钟德兴声音很轻,别人要是听到他喊书记,指不定会多看金海梅几眼,这要是认出金海梅,那可是有点麻烦的。
“好,麻烦你了!”金海梅说着,挣扎着站起身,举步就往前走。
然而,她今晚喝了不少,这会儿头重脚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大有马上要摔倒之势。
钟德兴见状,赶忙上前将她扶住。
起初,金海梅在钟德兴的搀扶之下还能走几步。后来,她感觉头实在太重,根本无法挪动脚步,整个身子干脆依靠在钟德兴身上。
“金书记,你感觉怎么样,你没事吧?还能走路吗?”钟德兴轻声喊道。
“我没事儿,我能走路!”嘴上是这么说,金海梅却根本没有挪动脚步。
钟德兴明显感觉到,金海梅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就她这种情况,连站都站不稳,更别提走路了。
实在没办法,钟德兴干脆将金海梅抱出酒店。
两人刚从酒店出来,一大帮代驾立马围拢上来,问钟德兴,要不要代驾?
钟德兴吼了一句。“不要!你们都给我让开!”
那群代驾这才识趣的退到一边。
钟德兴抱着金海梅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回到酒店,金海梅已经醉得差不多不省人事。
事实上,刚才在出租车上的时候,金海梅就已经醉的不行。
钟德兴让她坐着,她却脑袋一歪,靠着钟德兴的身子,后来,干脆倒在钟德兴的腿上,她喝出来的气息喷在钟德兴腿上,钟德兴感觉暖融融的。
起初,钟德兴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直到付完车费下车才发现,金海梅在他腿上吐了东西。
我擦!这美女到底喝了多少酒,又是跟谁喝的酒,竟然醉成这样?
钟德兴心里暗暗的苦笑。
而抱着柔软如一滩泥的金海梅,钟德兴只见金海梅醉眼朦胧,她红润的小嘴翕张,呢喃地说着什么。
“金书记,你感觉怎么样?”钟德兴顾不上湿漉漉的腿有多难受,轻声问道。
“我没事儿!钟德兴,你干嘛抱着我?你放开我呀!”金海梅含糊不清地说,还抡起粉拳捶钟德兴的胸膛。
“金书记,你都醉成这样了,我不抱你,你自己能走路吗?”钟德兴一边说,一边朝酒店大门走去。
“谁、谁说我不能走路?别、别说走路,就是跑步都没问题。谁要你抱我?你快放我下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占我便宜!你、你放我下去!”金海梅一边说,一边继续抡粉拳捶钟德兴的胸膛。
说是捶,其实她手上没什么力气,钟德兴一点都不感觉到疼痛。
但是,被金海梅不停的捶,钟德兴感觉有些烦,甚至有些恼怒。
“金海梅,你能不能消停点了?”实在气不过,钟德兴啪的一声,往金海梅屁股上抡了一巴掌。
“唔!钟德兴,你、你敢打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市委书记?你、你知不知道打我的后果?”金海梅生气而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