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黄荣丽的这个请求,钟德兴其实非常不高兴。
最近一段时间,他每天都忙得像陀螺似的,累的不行,哪里有精力带黄荣丽去转转?
而且,他习惯午休,哪怕打一会盹都行。
带黄荣丽去转转,他将无法午休。如此一来,下午,他会犯困的。
然而,钟德兴又不敢拒绝黄荣丽。这美女组长的脾气好像有点古怪,跟市委书记金海梅有得一比。他要是不答应带她去转转,万一她突然翻脸,可就不好处理了。
想了想,钟德兴把心一横,说。“没问题,上车吧!”
直到将整个达宏县逛了大半圈,钟德兴才知道,黄荣丽的目的不是为了看稀奇,而是了解达宏县的发展情况,然后,他们才能更准确的为“玩在辽文,吃在珞山”项目把脉。
“钟县长,达洪县县城吃的和玩的都比较少,下面两个镇,一个发展旅游业,一个发展饮食业,还是比较合适的。原先,我还担心县城吃喝玩乐的东西很多,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黄荣丽说。
“原来你不只是为了兜风,是为了工作?”钟德兴有点庆幸,他刚才答应带黄荣丽出来逛逛。
“算是工作,但同时也是兜风。你不会责怪我吧?”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黄荣丽转头看了钟德兴一眼。
“当然不会!作为县长,我是达洪县的主人,而您是客人,主人带客人转转,难道不是很应该吗?”钟德兴一边专注的开着车一边说。
“你这人还挺不错的!我让你一县长为我服务,你竟然一点脾气都没有。难得啊!”黄荣丽十分感慨的说。
钟德兴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心里暗道,他可是在官场混的人。
但凡是混官场的人,城府都很深,谁都不会轻易把喜怒哀乐挂在脸上。
就算他心里有意见有怨气,他也不会表现出来。
黄荣丽只是看到他的外表,并没有看到他的内心。
“哎,这里怎么回事?怎么有个建筑物的痕迹?”从达洪县广场经过的时候,黄荣丽指着车窗外的一个建筑痕迹说。“怎么不把这个痕迹给弄去?留着这个痕迹不是影响达宏县县城的形象吗?”
钟德兴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建筑的痕迹,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个痕迹正是拆走骏马奔腾雕塑后留下的。
当初,县委书记唐东浩设计这么一个城市标志性雕塑,想用风水的方法来欺压他。
结果被他巧妙化解,绵绵一掌回击过去,唐东浩仓皇找人将建筑物拆掉,再也不敢提在这里打造城市标志性建筑的事。
而且,唐东浩那蠢货找人把雕塑拆掉之后,也不懂把拆掉后的痕迹给清理干净,留下这个痕迹,确实影响了达宏县县城的形象。
“这个痕迹可有故事喽!”钟德兴十分感慨的说。
“是吗?有什么故事?你说来听听!”黄荣丽十分感兴趣的说。
钟德兴当然不会把他和唐东浩之间斗争的故事告诉黄荣丽,可他也不忍心扫了黄荣丽的兴,想了想,思绪拉得很远很远,说。“以前,达洪县有一个女县委书记,这个女县委书记人长得非常漂亮,身材也很好,她当县委书记的时候,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放在心上,一切从国家和人民的利益出发,把达宏县的经济发展的很好。这位女县委书记在位的时候,曾经就在这里打造了一个标志性的建筑物,这个标志性建筑物名叫国泰民安,非常美观,深得县城居民的赞誉。可惜,后来被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