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七姐为你改变了多少,你就看不到吗?

你看看你做的事,爷们吗?”

李越急忙追上去解释,李玉漱一言不发,根本不听,魂丢了一样。

秦墨心烦,酒一杯接一杯。

这时,一只玉手抢过了他手里的酒杯,“别喝了!”

秦墨皱了皱眉,抬头一看,“三姐!”

李玉澜道:“我知你心中的心结,我也明白你为什么推开七妹,既然如此,为何不亲手解开这个心结。

成也好,不成也好,都给自己一个交代。

你这一推,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我,我没心结,我能有什么心结!”秦墨打了个哈哈,“我只是纯粹的不喜欢......”

“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

李玉澜伸手揉开了秦墨额头上的‘川’字,“你常说,女人一辈子不容易,要嫁,就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可你要想明白了,她许配给你之前,和公孙冲自小一起长大。

从小到大旁人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她也以为自己要嫁给公孙冲。

可曾想半途杀出个秦大朗?

若我与你从小青梅竹马,却要嫁给别人,你当如何?”

秦墨无语,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我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抢回来!”秦墨道。

李玉澜笑着道:“你心里比我清楚,也知道她从小娇生惯养的,毕竟是嫡长公主,可比我们这些庶公主,要得宠的多。”

“那又怎样,咱们婚事早就解除了,人不能太贪心,什么都想要。”秦墨叹声道:“况且,那不正遂了她心中所愿了?”

“你觉得她心里还有公孙冲吗?父皇又会同意吗?就算你不要,那我也不许你心里藏着结!”李玉澜故意板着脸,说道:“之前的事不论对错。

但你把七妹送你的香囊送给别人,这就错了。

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你不能把她的感情当成玩物,踩在脚底!”

“行行行,我这就去道歉,三姐,你别生气!”秦墨连忙起身,追了过去。

秦墨一走,李玉澜对方莼道:“方姑娘,这件事,是我家郎君错了,请你消气!”

方莼生气,但不是对李玉澜的,她佯装无事:“那香囊本是他借我驱虫的,我也不知那是七公主之物,更不知里面有头发和同心结。

若知道,我肯定不会要!”

李玉澜笑着点点头,“我还要谢谢你一路保护我家郎君!”

“公主折煞小道了!”方莼说道:“他虽是国公,却也是小道的师弟,护他也是分内之事!”

李玉澜深深看了一眼方莼,也没再多说。

秦墨,李玉漱二人离开,公孙皇后全都看在眼里。

冯谨在公孙皇后耳边轻声低语了两句,公孙皇后点头道:“由他们去吧,警告那些人,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谁敢透露出半个字,就不要在宫里当差了!”

“是,娘娘!”冯谨悄无声息的退下。

很快,秦墨就追到了凤阳阁,站在外面都能听见李玉漱的哭声。

秦墨推门进去,便看到李玉漱趴在那里,伤心不已。

他叹了口气,其实李玉澜说的没错,前身也该打。

这毕竟不是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就算是那个年代,结婚了强迫,只要对方不愿意,还犯法呢!

秦家就他这一根独苗,他老爹也是爱屋及乌,为他求到嫡长公主的驸马,这的确能够再保秦家两代繁荣。

他就是不想做被公主压在脑袋上的窝囊驸马,李玉漱没错,他也没错,错的是这个世道。

偏要将两个人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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