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妨做你自己。”
萧鱼柔站了起来,“你这辈子都没有真正看清楚自己的心,紫微星门的人一辈子都在寻找自己。
师父是这样,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现在师父找到了自己的心。
我也找到了,现在就差你了。
天下太平了,紫微星门也要隐世了。
你好好想想,若你想明白了,我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我,你不是我,你不知我的经历......”
“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为什么不行?”
“我不信佛!”萧鱼柔道。
“那又如何呢?”方莼走了出去。
萧鱼柔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沉浸在痛苦之中,久久难以平复。
她何尝又不想放过自己。
而此时,秦墨回到家中,一场浩浩荡荡的家庭大会正式召开。
等秦墨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腰酸背痛的,走路都发颤。
高要递了一杯人参茶过去,秦墨一口气干了,那种虚脱感才消去许多。
“小高,我晚点画一些东西,你让人做出来,记住了,要让女匠人做,知道吗?”
“少爷,就是您上次说的那种东西吗?”高要脸红的不行。
上次秦墨喝了酒,跟她还有还是大胡子时的方莼聊天,说要搞些助兴的东西。
还重点跟高要说,要把小牡丹给照顾好,毕竟她是‘太监’,这方面就更要注意一些。
“嗯,没错,你少爷虽然很强壮,但是夫人们年岁渐长。
少爷单枪匹马的难以招架。
不过这事,你要保密点,不要传开了,我怕到时候又要风靡京城。”秦墨勾住高要的肩膀,小声道:“这玩意容易坏我风评,要是真的传出去了,就说是国舅传授的,或者尉迟老狗也行。
别人可以说你少爷大逆不道,败家子,但是不允许他们说我是浪贼!
懂了不?”
“懂!”高要机械的点点头。
“多搞几套,到时候给你一套,剩下的以备不时之需,用来送人也可以。”秦墨道。
交代完事情后,秦墨扶着腰走到了正厅,“爹,进宫不?”
秦相如心里也纠结的很。
“爹,没关系的,我这次犯了错,肯定不会封你当亲王的。”秦墨道。
“就你犯的那点错,都不够你爹我降一级。”秦相如长吁短叹道:“不去又不行,到时候陛下肯定吊我。
去了又怕短命,糟心的很。
还有你秦黑侄儿,让新北奴归附了,估计要不了几天,军臣就要到京城了。
我想一想,就觉得头昏眼花,心里难过的不行。
别人的儿子,不是纨绔废材,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族人都是拖后腿的二百五。
到我秦相如这里,儿子儿子文能提笔,上马能杀敌。
族人个顶个的棒,一个比一个能立功。
我现在听到人家夸我,我都害的不行。
要不,咱们花点钱,让人散播咱们家的谣言怎么样?
就往死里败坏咱们秦族和秦家的名声,你看成不?”
虽然老秦说的这话,很凡尔赛,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爹,没关系的,大不了你辞官就行了。
皇帝给你,你不能辞了吗?
实在不行,今天晚上,咱们爷俩多喝点酒,逮住几个人狠狠干一架,马上就降级了。”
“行行行,就这么办。”秦相如道:“不能打武将,那些狗东西比较强,逮住文臣打知道不,厉害的没几个。
而且他们嘴巴又能说,参人特别的厉害,千万别搞错了。”
父子二人合计一下,顿时乐了。
爷俩摩拳擦掌的,骑着马就进宫了。
宫里此时也是张灯结彩的,说不出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