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你爹跟你说了什么?”赵蒹葭问道。

“不能说,这是我跟爹爹的秘密!”

“三宝,那狗男人跟你说了什么?”

“陛下,陆源说,让老奴照顾好您!”马三宝说道。

“仅此而已?”

“老奴不敢欺骗陛下!”

赵蒹葭点点头,随即扭头看向张威和赵吉。

两人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噗通!

噗通!

齐齐跪在了地上。

“陛下,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皇姐,我有罪,请皇姐责罚!”

赵蒹葭冷笑一声,“别急,该给的惩罚,一个都逃不掉!”

......

而另一边,陆源趁黑赶回了北凉县,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回到家中,没有欢欢,也没有赵蒹葭,他内心说不出的空档。

褥子上还留有赵蒹葭身上的香味。

“大老爷,可以沐浴了!”红姑看着趴在床上的陆源,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却发现陆源已经累的睡着了。

她叹了口气,见陆源睡着还紧紧攥着褥子,不免有些羡慕和心酸。

“不就是生孩子,我也能生!”红姑盯着陆源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那里来的胆子,直接凑了下去,心直接蹦到了嗓子眼。

随即,她左右看了看,刚松口气,就听到背后传来了女人的笑声,“红姑姐姐,我全都看到了!”

红姑羞了个大红脸,看了一眼熟睡的陆源,飞快的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流苏,大老爷让你办的事情,你都办好了?”

“我就是过来向大老爷辞别的,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

黑暗中传来流苏的咋舌声。

“哼,那又怎么样,我就是想给大老爷暖床,就是想给大老爷生孩子,你敢说你不想?”红姑挺起胸膛,自己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流苏哼哼了一声没有反驳,随即转移话题道:“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大老爷,要是我回来,大老爷有丝毫损失,咱们姐妹都没得做!”

“要你说!”红姑微微羞恼的朝暗中打了一个暗器。

“没打中!”流苏嘿嘿一笑,“走了,替我跟大老爷说一句!”

“路上注意安全呐!”红姑喃喃道。

这一夜,陆源睡得特别沉,只可惜,佳人已去!

“大老爷,流苏昨晚过来了。”红姑将抱来了骆冰新做的衣服。

“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说她走了,让您保重。”红姑一边说着,一边伺候陆源穿衣,仿佛又回到了赵蒹葭来之前的日子。

陆源点点头,这一次流苏不仅要暗中保护赵蒹葭母女,还要把他在京城的家人接过来。

前身自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也是有爹有娘的,而且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

大乾承平两百年,阶级已经固化,最重要的是,当世没有科举。

做官靠的是举荐,要么就是孝廉。

陆源是前者,他老爹陆启山,原是户部郎中,从五品官员,保举的陆源。

原本陆源是要去富县当县令,结果奸相当道,老爹仗义执言,结果直接被贬为户部守仓库的典吏。

为什么不将陆源贬为庶人?

来北凉县当县官,有几个能活命的?

这比把陆源贬为庶人还要可恶。

上任路上碰到了多少危险,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这些年,他心心念念想把一家人接过来,但是考虑到路途遥远,再加上北凉县危机四伏,也不愿意冒险。

而今,北凉县已经有了傲然于世的资本,他完全可以把一家人接过来享福。

到时候,管他天崩地裂,他们一家人都要在这乱世过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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