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唐笑笑被薄妄年连哄带骗,一个人喝完了一瓶价值200万的红酒。
喝酒一时爽,酒后火葬场。
虽然当时嘴爽了,但现在她的脑袋还是疼的,宿醉的后遗症劲儿真是太大了。
唐笑笑低着头走路,手指按摩着太阳穴,嘴里嘟嘟囔囔:“以后再也不跟薄妄年喝酒了。”
这个小垃圾,玩不起,背后搞偷袭,就知道馋她身子。
要不是昨晚她用烟灰缸把他砸晕,今天的唐笑笑就要痛失处女身,由一朵纯洁的小白菜变成被蹂躏过的黄花菜了。
想到这,唐笑笑咬着牙说:“当时一烟灰缸把他砸晕真是太便宜他了,应该一烟灰缸把他砸死!”
这一上午的时间,唐笑笑全部用在睡觉和醒酒上,都没来剧组陪着她家宝。
男人果然误事!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若是有男人,屁都做不成!
男人,呵,果然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所以就应该: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剑谱第一页,先杀狗男人!
正低着头走路,唐笑笑的视野里出现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
她往左走,那双鞋也往左走,她往右走,那双鞋也往右走。
嚯!找茬是不是!
唐笑笑正心烦意乱,路又被挡,烦躁地抬头看向挡她路的男人。
待看到男人是傅白鹤的那一刻,唐笑笑那张气人的小嘴儿稳定发挥:“谁家的狗跑大马路上来啦,不怕被车撞死啊!”
傅白鹤阴沉着脸问:“顾倾城身边到底有没有男人?”
唐笑笑真心的认为,顾倾城身边没有男人,因为她坚信,要是有的话,顾倾城早就告诉她了。
但为了不让傅白鹤再去纠缠顾倾城,唐笑笑回说:“对啊,顾倾城身边有男人,一个特别帅的男人,比你还帅的男人!”
傅白鹤一眨不眨盯着唐笑笑的脸,想要从她脸上看出她是不是撒谎,然后他回说:“唐笑笑,你在说谎。”
唐笑笑心中一惊,不是吧,她演技这么差的吗!连这种小剧情都演不好!
想当初她选择当经纪人而不是当女明星,这条路还真是选对了。
要不然以她这拙劣的演技,演戏就相当于给观众喂屎,观众非往她脸上扔臭鸡蛋不可。
但话已经说出口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谁知道傅白鹤是不是在诈她,唐笑笑坚持道:“你爱信不信,我说的就是真话。”
其实,傅白鹤刚才就是在诈唐笑笑。
他问说:“既然你说顾倾城身边有男人,那个男人是谁?”
唐笑笑说了一句故作玄虚的废话:“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具体是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有人就是有人,具体是什么人,还得看人。”
傅白鹤的脸黑了。
唐笑笑:“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跟你聊天我一点都不开心。”
大摇大摆的从一旁离开了。
傅白鹤黑着脸站了一会儿,继续往酒店走。
唐笑笑来到剧组后,目光搜遍了整个剧组,也没发现顾倾城的身影。
但是,很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不属于这个剧组的男人的身影。
“傅尧臣怎么会来我们剧组?”
唐笑笑问王贾庄:“他儿子不是在隔壁剧组吗?跑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王贾庄一直在忙着拍戏,剧组很大,有很多群众演员,还真没发现片场混进来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傅尧臣来是不是想搞破坏?”
电影拍戏的时候都是保密的,要是被其他人抢先把拍戏时的剧照和剧情散播出去,观众对于这部电影的期待感就会提前透支,不仅影响票房,还影响口碑。
王贾庄正要喊保安把傅尧臣撵出去,唐笑笑心生一计:“导演,让我来!”
王贾庄:“行,关门,放唐笑笑!”
唐笑笑:“……”
“你当我是狗呢?”
王贾庄:“我哪能这么认为啊,笑笑小同学比狗好用多了。”
唐笑笑:“谢谢啊,我看你也挺狗的。”
傅尧臣拿着手机,目光正在到处梭巡顾倾城在哪。
他一向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只要赢,不惜以任何卑鄙的手段赢。
傅尧臣准备偷拍顾倾城的剧照,散播出去。
只是他找了又找,没有找到顾倾城。
傅尧臣正准备再往别的地方继续找时,唐笑笑笑容灿烂的站在了他面前,非常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呦,渣男的老渣爹,又见面啦。”
傅尧臣眼睛森然,声音中都是怒气:“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会不会说话!”
唐笑笑:“嫌我说话不好听啊,行行行,那我祝你福如东海老王八,寿比南山老乌龟,愿你吃饭有人喂,走路有人推,以后福孙满堂,全靠兄弟帮忙。”
傅尧臣被气的吹胡子瞪眼,想大发雷霆又不敢,谁让他未经允许,偷偷摸摸来别的剧组干坏事呢,在别人的地盘撒野,不就当众暴露身份了吗。
傅尧臣这个人,谁都不爱,唯独爱面子。
唐笑笑也正是知晓傅尧臣的这种心理,所以才肆无忌惮的对他口吐芬芳。
人生得意须尽欢,得瑟一天是一天。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把握当下,想骂就骂。
唐笑笑看着傅尧臣比猪腰子还黑的脸,笑得越发灿烂阳光。
除了爱面子,傅尧臣还有一个爱好,就是爱漂亮。
他非常在乎形象,不服老,穿衣打扮都朝着年轻人靠拢。
唐笑笑望着他那张保养的很年轻的脸,不管他看起来老不老,无差别攻击,就骂他老!
“咦,这位老大爷,你咋生气了,我对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吗,一丁点没有啊,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说不定哪天就嗝屁见上帝了,怎么还自己气自己啊。”
傅尧臣眼睛里的怒气更浓,连出气的声音都被气的更大了。
他扭头往剧组外走,唐笑笑不忘对他赠送一条消息:“你儿子又去纠缠我家顾倾城了,你说你儿子那么大个明星,怎么非缠着我家宝不放,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当舔狗,你确定不去管管你儿子?不管的话,你可就成舔狗他爹啦!”
傅尧臣面色一沉,眸色变冷:“傅白鹤人在哪?”
唐笑笑:“来的时候,我看他往酒店大厅的方向走。”
傅尧臣脚步急促,也前往酒店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