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朝司建明骂了两句,接着回了司建明极其响亮的一耳光,之后在酒哥的眼神下示意下转身走了。

“洲爷,走走走,上楼吃饭了。”

霍西洲淡淡瞟了司建明一眼,之后云淡风轻开口问,“你弄这么个臭玩意儿去包厢,是想故意恶心我的么?”

“臭玩意儿?”酒哥一开始还没注意到司建明裤子上的尿迹,直到身边的手下悄悄在酒哥耳边说了声什么,酒哥一脸愤怒垂眸,果然,看到了司建明的裤子是湿的。

“我焯,不是听人说横得一批么,怎么这就吓尿了?”

司建明此刻又羞又怒,两只拳头紧紧捏着。

虽然最近这几年他在燕京待的时间不多,但在他的那个小圈子里,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的。

从小到大,他跟自己的老爹一样,从来都只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横着走,比他高一等的圈子,他是从来不去的。

这也正是司家为什么在燕京横了这么多年,却还一直存在的最大原因了。

因为司家人从来都只招惹自己惹的起的,在惹不起的人面前,司建明就跟可怜巴巴的流浪差不多。

“酒哥,您看这玩意还要拖去包厢下酒么?”身强体壮的手下,在问酒哥话时,声音故意压低了几个度

可即便如此,还是瞬间点燃酒哥心中的怒火,他狠狠瞪了手下一眼,骂骂咧咧道,“下你妈个蛋,不知道洲爷有洁癖的么?将人绑了扔去黑街喂喂那群老叫花子好了。”

酒哥虽然讲的都是行话,但司建明却全听懂了,当他像只死狗一样被倒拖着拉到地下车库时,S都吓出来了。

“我焯,你特妈恶不恶心,臭死了。”

“哥,您看这下怎么办?”

“……臭成这样能怎么办,赶紧用装尸袋给装了,拖完立马去洗车去。”

这样的情况,司建明并不是第一次经历,曾几何时,他也曾用同样的话骂过被他欺负过的那些弱小。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今天竟然也沦为了臭不可闻,被人羞辱得几欲想死的那一个。

过去这样的戏码几乎经常在他面前上演,那时别人面对他的霸凌欺辱,骂他的居多,向他跪地求饶的极少。

几乎全是咒他不得好死的。

这一刻,那些人的诅咒似乎是应验了,因为拖他的大高个嫌他太臭,几脚狠狠踹向他的心窝,直到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对方才骂骂咧咧住手了。

司建明在车子的后备箱蜷缩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酒哥嘴里的黑街。

黑街实际上并不是一条街,而是一大片荒废多年的烂尾楼,住在这的不是乞丐就是身上有案子T犯,司机像弃尸一样将他扔到一栋烂尾楼前面,一秒都没多待,立刻将车子调头开走了。

几分钟后,司建明被几个又脏又臭的老家伙从袋子里扒出来,很快,他身上的大金链子,名衣名表瞬间被洗劫一空,接着被人拖到了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

司卫华是在凌晨三点接到绑匪电话的,对方开口就要五千万,否则就等着给他儿子收尸。

司家三代单传,加上司建明又还未结婚生子,司卫华无论如何都不敢让这一代在自己手里断了香火,想打报警电话说儿子被绑架的事。

可又不知道绑架儿子的人手里有没有留下他曾经犯罪的把柄,经过一天一夜的考虑,直到对方让跑腿小哥给他送来一只大拇指,司卫华这才赶紧给对方将钱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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