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八百八十一章 天魔子应战归墟长老
“斩杀了我们,归墟长老现在还想要得到魔尊的宝贝,你们和早死有什么区别?”
面前的这名归虚老者,实力非同寻常,即便是在天魔子与他师尊,魔千道的联手之下,都没能够占得任何的优势。
魔千道冷眼打量着,面前的这名老者,再度说道。
“鸠占鹊巢本身就是一个,十分讽刺的事情,现在你们居然,将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施展到了极致。”
“这魔咒本身就是我们的属地,现在被你们强行霸占,你们还说出这话,简直就是不要脸。”
“我们既然已经加入到了东方道门,那就必须要秉承着,东方道门的理念,是我们的东西我们是必要将其拿回来的。”
“就算你们归墟实力不弱,我魔千道也是同样无所畏惧。”
天魔子同样也站到了自己师尊的身旁,因为他也知道归墟的这些家伙,每一个也都并不是善茬。
再加上现在杨俊并不在国内,所以很多事情天魔子也需要从容应对,天魔子看了一眼不远处,然后再度说道。
“师尊,强行大战我们极有可能,不是这老东西的对手,所以我们也必须要,利用一些其他的方法。”
“俊哥先前给我留了一些手段,可以困住他,但是我不确定在他周围,是否还有着其他的归墟强者。”
“我可以想办法拖住他,然后你想办法将我们魔宗的,那些宝贝全都弄出来,然后我们再回到东方道门,这样才能够化解为宜。”
魔千道听到天魔子的话之后,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现在看来也只有利用这样的方法,才能够将宝贝拿出来了。
在他们离开之后,很明显归墟的那些强者,已经派了一些顶尖的力量,在魔宗布下了天罗地网。
最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尽可能的,将魔尊的这些宝贝带走,其次也想要在这里来一个守株待兔。
将天魔子以及魔千道,他们迅速的斩尽杀绝,因为他们归顺东方道门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
并且现在归顺东方道门这样的情况,依然被他们嘲笑,就从这一点上来讲,他们就不能够给对方留有什么样的余地。
也不能留有什么样的手段,所以当仔细地思量到此处之后,他们方才做出了决断。
魔千道虽然相信天魔子实力非同寻常,也相信杨俊留下的手段,应该可以取得胜利。
但是对于自己的弟子,多少还是有着一些的顾念的,随后说道。
“天魔子,若是无法坚持也无需强行坚持,这个老东西的实力不弱,而且他的手段也是颇为不凡。”
“若是在抵抗不了的情况之下,我们可以舍弃一切的宝贝,保住性命才是王道。”
“我想杨俊一定可以,想方设法帮助我们,将所有的一切重新的夺回来。”
天魔子听到之后也是点了点头,随后便是取出了,自己手中的火灵剑,指向了面前的这名归墟长老,再度说道。
“我不管你这老匹夫究竟是谁,今日胆敢如此冒犯我俊哥,并且冒犯东方道门,还来到我魔宗进行埋伏。”
“就凭这一点,我们就与你不死不休,无论你们实力多么非同寻常,我们师徒二人也并不是你们随意动得了的。”
“今日之战也算是我们的雪耻之战,先前斩杀了你们那些杂碎狗东西,也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你们这些人里也没有一个好东西,既然如此,接下来你这老东西的命也不要带走了,就留在这里吧。”
听到天魔子一口一个杂碎,一口一个老东西,已经让归墟的这名长老,无法按耐得住心中的怒火。
他本身是归墟的内门长老,却是因为办事不利,所以被贬的身份,他本来在归墟当中地位也是非同寻常。
现在反倒是因为杨俊的缘故,让他丢失了尊严,所以想到这里他内心就愤怒异常,于是对着天魔子便攻击了过去。
此时的他手中,拿着一把十分宽大的尺子,这一把尺子上面仿佛有着一股特殊的力量。
宽大的尺面显得与他的自身,有一些的格格不入,但是天魔子确实知道这个老东西的实力,确实很强。
因为每一道攻击都会让他的双臂,感觉到有一些的麻木感,现在他手中的这些武器,很明显已经有一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了。
而杨俊也正在想办法帮助们,帮助他们打造一些强大的神器,只不过是时间现在不够用,并没有将神气造出来而已。
轰隆一声巨响,天魔子整个身体被打飞出去百丈开外,最后撞击在了山体之上,真个人镶嵌在了巨石之内。
而归墟的这名长老,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天魔子的进攻,整个人再一次向前,手中的尺子直接拍到了天魔子的胸膛之内。
瞬间这一座小山彻底的崩塌,天魔子的身体也被掩埋在了其中,见到自己这样的一道强势的攻击,对于天魔子进行了致命性的打击。
他认为这里的主权,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就算天魔子实力不弱,那么这一次也将会因此而受到重创。
所以当他想到这里之后,内心当中便是欣喜若狂。
“现在看来你也并非是,像传闻当中所说的那么强大吗?跟在杨俊身旁,我以为你能够学到一些精髓呢。”
“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强弩之末,那个杨俊看来,也没有真心实意的教你啊。”
“等我将你拿下之后,就可以拿你的人头,去敲开东方道门的大门。”
“我真的十分好奇,当杨俊看到你的人头之时,会是怎么样的一副神情。”
“斩杀了我们这么多归墟强者,今日也是你们该付出一些利息的时候了。”
话音落下,只见他手掌轻轻一抬,漫天碎石便是滑落,而天魔子整个人也出现在了,归墟长老的面前。
天魔子的神情在这个时候,非但没有任何的沮丧,反倒是露出了一抹十分危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