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童说选这块莫西沙的料子赢面不大,余伐柯不禁好奇问道,“为什么?”

老童让小余稍等,又找了一个小手电递给余父,“余先生,屋内光线暗,您还是用手电看得更真切一些。”

余父接过手电打开,也不禁好奇起来,“怎么是暖光手电,不是白光?”

“黄光的渗透性更好,更容易看清内部结构,比如说棉裂之类的,且白光容易导致玉色失真,所以行内一般都用黄光。”

老童先跟老余解释,这才转向小余,“因为这个石头赌性已经不大了。”

众人恍然,赵勤和程越赌的是涨幅,

如果一块毛料表现的过好,那么其本身的价值就不低,就算切涨,涨得也有限。

“那什么样的石头赌性更大呢?”赵勤问道。

老童看了眼老冯,由后者科普道,“要说赌性最大的,莫过于莫湾基的黑石头色料,还有木那的白岩砂,

莫湾基的色料十赌九垮都难以形容其风险,所以毛料本身价值不高,但莫湾基偶尔也能爆出正冰阳绿,别说是蛋面,

运气好甚至是能博出牌子,要是有手镯,那可就是千万级别的了。

而木那就是玩内化,皮壳厚,十公斤的料子,说不准只有一公斤的玉肉,玉肉的种水也无法保证,博到高种水那铁定大赚。”

说白了,这两种料子,主玩的就是皮壳,从外表很难看出表现,

再高明的相玉人,也无法判断内部到底是啥,赌性大,代表着原石的价值就不会太高。

一边科普,大家一边看料子。

“这也太小了吧?”陈东拿起一块料子,估计也就两三百克,比鸡蛋还要小一分,

在他的认知中,这么小的料子,价值自然高不到哪去。

老童笑着回复,“陈总,你手中的那块料子是我前年淘的,后江的料子一般都不大,不过这块还是花了17万,比之前那块还要贵一些。”

陈东惊奇,赵勤接过料子,当手电打上时,才发现这块料子并没有预想中的一灯爆,不过透光的一小部分,却是绿得非常深沉。

“这是色料,水头会不会短了些?”赵勤所知的专业术语也仅限于此了。

老童显然极为喜欢这块料子,赶忙开口解释,“色浓阻光,这块料子不说全绿取牌子,就是透光的部分能取出一个大的蛋面,就已经算是涨了,

当然赌性也不大,就怕里面进脏,底子不干净那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之所以种水色都上佳的翡翠会那么贵,皆因玉石是天然形成的,八千万至一亿年的形成过程中,

绵、裂、脏是不可避免的,纯净无瑕那不是玉,而是玻璃。

挨个看过去,老冯一直注视着赵勤的面色,不管是表现好的,还是表现一般的,赵勤的面上都带着兴致缺缺的神情,“看不上?”

赵勤摇了摇头,“谢谢会长,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见他没有提出具体购买哪一块,以为他没看上,这倒让老童暗松一口气,内心还是不希望赵勤拿他的石头参与对赌。

出了房间,几人再度来到凉篷之下,

“余先生,若是不嫌弃,中午就在我这吃一顿便饭,咱也别一家家的去跑,我和冯总已经通知了本地做毛料的几家,

下午他们会把真正好的毛料送过来,

晚上平州的估计也会赶过来,到时咱再接着挑选,反正是两天时间,我们不急着今天就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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