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无比纯粹的美好。

而面对小男孩儿的邀请。

三个小丫头几乎是同步的齐刷刷回头看向了自己老爸。

董晨对着球球微微点头。

张剑则是对萌萌报以微笑颔首。

陈枫........

陈枫还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沉浸在悲伤感动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半死不活的庙会继续进行。

三个爸爸带着三个小丫头则是被请着去了正南村。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大院落。

北房五大间,东西配房各三间,院子里是方砖铺地,打扫的干干净净。

院子里还有两棵树,一大一小,在如今这种四月天,却还是没有生出新的枝桠,看起来像是枯死了。

给这个院落,平添了几分悲凉落寞。

董晨、陈枫还有张剑被请着去了北房的客厅说话。

球球。陈子涵还有萌萌三个小丫头则是被带着去了西配房。

“你们这是......”

等都坐下之后,中年的汉子看了一眼扛着摄影师的跟拍大哥问道。

“哦,我们正在参加一档节目,这是跟拍摄影。”

陈枫抢着回答,在回答完之后,他又迫不及待的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个小孩儿.......”

虽然好奇心重的不行,不过陈枫还是知道怎么委婉开口的。

待他问完,中年的汉子重重叹息一声。

“唉.......”

“我叫任康安,那个病倒的是我儿子,叫任初鑫。”

“他得的病是白血病的一种。”

“从发现到现在不过半年时间,医院跑了不知道多少家,钱也不知道花了多少。”

“家里的积蓄花干净了,城里的房子也卖了,外债也欠了不少,可他的病却是越来越重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决定带他回家保守治疗。”

“可说是保守治疗,其实就是回家等死。”

“他才八岁,我们.......是真舍不得呀!”

“我们骗他,只要坚持吃药就能痊愈。”

“可他却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

“今天庙会,他哭着闹着非要去出去舞狮,怎么拦都拦不住。”

“他说,他练了三年舞狮,还没正式表演过呢。”

“他想听听掌声,他想跟爸爸还有爷爷再疯一把.......”

说到这里,任康安哽咽的无法继续。

他的父亲拍拍他的肩膀,拿出一个烟袋锅子抽了起来。

“我这孙子打小就机灵,那舞狮,一学就会,舞的可好了。”

“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

“有些病,有些意外,它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就往你这个家里最重要的人身上缠那。”

“钱也花了,治也治了,哭也哭了,只是不能替呀,不然我老头子就是死十次一百次,我也要让我那孙孙活呀。”

“现如今过一天少一天,我就一个念想。”

“得让我孙子高兴。”

“想舞狮,那就舞!我全家陪着舞!”

........

与此同时。

任家大院西配房。

任初鑫吃了药,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他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奶奶和妈妈也不想扫了他的兴,没有强制性让他卧床休息。

带着三个小丫头,任初鑫直奔了东配房。

“哇!!!”

房门刚一打开。

满屋子各式各样的舞狮行头让人眼花缭乱。

大的小的,单人的双人的。

红的,黄的,黑色的,还有粉色的。

一个摆的整整齐齐,擦的干干净净。

三个小丫头眼睛,都有些不够用了。

好奇的四处打量着。

“你们一人挑一个吧,这里我完全可以做主的,说送你们就送你们。”

小小年纪,任初鑫的语气却很是豪气。

“我要这个!不过我不白要,我有钱,我还知道我爸爸的私房钱藏在什么地方,我买,给你钱,然后你用钱去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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