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记住了,我,才是沈家的千金,你只是洗脚婢生下的贱货,给我提鞋都不配!”

沈听晚嘴唇哆嗦着蠕动了下,殷红的鲜血立即顺着嘴角淌下来。

看上去,就像是被打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沈秋棠一脸得意凑过去,“想说什么?”

话音刚落,她就被沈听晚一把勒住了脖子!

突发变故。

祠堂里的众人全都惊得合不拢嘴。

他们想不明白,沈听晚是怎么挣开身上的绳子的!

只看着她一身血污,就像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厉鬼!

陈巧娣顿时慌了,“沈听晚!快放开秋棠!”

“你敢伤了她,我、我就砸烂你娘的骨灰坛!”

“砸啊!”

沈听晚眼眸充血,恨恨嘶吼,“我娘被你欺负了一辈子,死了那把灰你都不肯放过!”

“你不是说我命贱吗?好,我就拉着沈秋棠一起死!”

“混账!沈听晚,你要是敢伤了我的女儿,我就……”

陈巧娣转了一圈。

突然发现除了那个骨灰坛,她竟再没有能威胁到沈听晚的东西。

反倒是沈秋棠被沈听晚死死勒着动弹不得,脸色都已经有些青紫。

“沈听晚,你,你冷静点!”

“我们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只要你放了秋棠,一切都好商量。”

“你不就是想让你娘进祠堂吗?我已经照做了啊,我现在就把她请到供桌上,再去给她打个纯金的牌位。”

陈巧娣说着,双手捧着盐罐骨灰坛,放在了香案的最中间。

“不行!你害死我娘,今天还想弄死我,以为三两句话就能揭过去?别做梦了!”

沈听晚已经彻底豁出去了,“想让我放了沈秋棠,简单,跪下!在我娘的灵位前跪下!”

“这不可能!让我跪那个贱婢?休想!”

陈巧娣断然拒绝。

沈听晚把手臂又勒紧了些,“那就看着沈秋棠上路吧!”

“娘……”

沈秋棠用尽力气才挤出一个字,就被勒的喉咙咯吱直响,翻起了白眼。

“别,别动手,跪,我跪就是了。”

陈巧娣扑通一声,咬牙跪在了断开的灵位前。

“说,你是怎么害死我娘的!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就先勒死她!”

沈听晚厉声说着,视线早已经被泪水模糊。

娘,今天豁出去这条命,也要找陈巧娣讨个公道!

一名家丁趁着她情绪失控,猛地扑了上来!

将沈听晚和沈秋棠重重摔倒在地上!

沈听晚摔得眼前一阵发黑,随后就被两名家丁拽起来。

陈巧娣搂着被勒昏迷的沈秋棠,掐着她的人中,等她睁开眼,这才怨毒地瞪向再次被绑起来的沈听晚。

“不知死活的小贱人,给我打断她的手脚,丢进后院的荷花池里。”

“如果总督府问起来,就说她喝醉了酒不小心摔进去淹死了。”

凶狠的家丁立即拽住沈听晚的头发,就要打断她的手脚。

就在这时,紧闭着的祠堂门,被重重踹开。

“我看谁敢!”

陆沉霄一身蓝色的军装,气势浩大的闯入沈家祠堂,宛如天神般威严怒喝,“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们,别动我的人,看来,你们真的是活腻了!”

沈庆生慌慌张张跑进来,“少帅,你千万别误会,听晚她、她是得了癔症。”

“我们不得已,才把她绑起来,就怕她误伤了自己。”

“啪!”

陆沉霄一马鞭抽向沈庆生,“满嘴谎言,你以为我眼瞎,还是耳聋!”

说着,他又一鞭抽向陈巧娣,“毒妇!你可真该死!”

凌厉的两鞭下去,沈庆生和陈巧娣立即跪在地上求饶,“少帅饶命!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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