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人恒杀之,他一定会有报应的!”

“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只想尽快赶回去,劝沈秋棠迷途知返,别再跟陆轩那种恶棍纠缠。”

说完,沈听晚就走得没了人影。

谢妙音跌坐在树下,满脸灰败。

好半天,她才满脸是泪看向一旁的沈秋章。

“秋章,我是不是不该选这条路?”

“二娘,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父亲已经不在了,我支持你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只是人言可畏,这才刚刚开始而已,你一定要撑过去,才能海阔天空。”

“等父亲下葬后,你就搬去司令府吧,以后沈家就由我来守护。”

“但是身为男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红颜易逝,哪有什么真心不变,珍惜把握当下吧。”

沈秋章说完这些,就去忙安葬沈庆生的事去了。

谢妙音呆呆坐在树下,神情茫然。

是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必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眼下她能做的,唯有珍惜当下……

沈听晚离开沈家,就直奔总督府西厢房去了。

这里她从嫁进来以后,就从没有来过。

一是不想,二是不屑。

如果有可能,她这辈子都不想和沈秋棠有半点牵扯!

而这次……她是不想沈秋棠被蒙在鼓里。

她要当面告诉沈秋棠,那个她闹死闹活也要嫁的陆轩,亲手打死了沈庆生!

她想打醒沈秋棠,别再跟陆轩狼狈为奸!

陆沉霄本来要陪沈听晚来的,被她拒绝了。

这是她跟沈秋棠之间的事。

她自己来就可以了。

西厢房很快到了。

沈听晚穿过月亮门走进去,才发现这里竟然比东厢房还要阔气。

院子一角摆满了北方罕见的名贵花卉,正在玻璃温室里开得姹紫嫣红。

靠墙的地方,还有一棵腰粗的五角枫,斑斓的叶片正随风舞动,哗哗作响。

沈听晚正仰头看那些叶片,就听到沈秋棠不悦的质问声,“你来这儿做什么?”

“沈秋棠,我有事要跟你讲。”

“可惜,我没兴趣听。”

沈秋棠转身要走。

沈秋晚也不拦,而是淡淡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陆轩都背着你干了些什么?”

沈秋棠脚都不停冷哼了声,“他想干什么,跟我无关,你也没必要来这里挑唆。”

“沈秋棠!你给我站住!”

“陆轩他杀了父亲,你知道吗?”

沈听晚怒了,稍稍提了点音量。

她最讨厌的,就是沈秋棠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沈秋棠猛地转过身,一脸震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父亲是被陆轩打死的,他本想为你出气,把陆轩叫回家责骂,反被陆轩恼羞成怒给开枪打死了。”

“沈听晚!你少在这里蛊惑人心!我上次又不是没回去,二哥只说父亲伤重不治,根本没说……”

“我懒得跟你吵,不信你只管回去问二哥,对了,还有二娘,她们自然会告诉你真相。言尽于此,爱信不信。”

留下这句话后,沈听晚转身走出了西厢房。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有点多余。

像沈秋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就算知道父亲是被陆轩打死的,估计也会不以为然。

她这趟,大概是多此一举了……

沈秋棠盯视着沈听晚离去的身影,脸色黑沉。

难道真是陆轩杀了父亲?

不行,她要回去问个清楚!

十多分钟后,沈秋棠离开总督府,到了沈家。

刚想进门,就被拦了下来。

“对不起啊四小姐,二爷说了,不准你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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