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顺便看看你。”
周肈南决定带她出去吃饭,许尽欢说,“我得照顾师父。”
“我花两万块钱请的护工难道是过来监工的?”
许尽欢知道也许周肈南是想让她休息一会儿,可别人照顾鲁昶萍,她始终不放心。
周肈南没耐心,直接走进病房,正在看卡通的鲁昶萍茫然地看着他。
“师父。”周肈南也跟着叫师父,“我可以带她出去吃饭吗?”
鲁昶萍想知道他是谁,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你是谁啊?”
“欢儿男朋友。”
“哦哦哦,去吧去吧。”
小老太太又去看电视了。
许尽欢:“!!”
于是她就这么被拽出了医院。
“想吃什么?”
许尽欢打了个哈欠,“随便。”
来豫城这么久,她也不知道这边有什么好吃的。
最后周肈南带着她去了附近的高级商场。
吃完饭,许尽欢以为这尊大佛终于要走了,没想到周肈南说要去她住的地方看看。
许尽欢的瞌睡一下子没了,“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周肈南从上到下的看她,“你觉得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什么?”
多次的拉扯证明许尽欢是拗不过他的。
她的大标间还不如檀宫的一间厕所大。
不知道是在厨房装了卧室,还是把卧室安进了厨房。
反正七七八八的东西堆在一起,对于周肈南来说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周肈南进门第一眼就发现只有窗户边的那张小床是清爽的。
床的上方一根绳子当作晾衣服的地方,晾着许尽欢的内衣什么的。
许尽欢后进来的,锁上门的那一刻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周肈南把她抵在墙上亲。
数日不见,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哪些地方瘦了。
可地方实在不大,不够他折腾的,还没怎么亲呢,鞋柜就散架了。
许尽欢举手想中场休息,“让我喘口气。”
但也只是喘口气的功夫,男人再次强悍地滑进了她的口腔,后脑被他扣住,腰被他紧紧搂住。
许尽欢双手缩在胸前,有点招架不住。
周肈南把她抱到床上,床铺被阳光照得暖呼呼的,周肈南压在她身上,床吱呀吱呀的响,男人急不可耐地脱掉了外套,紧接着是许尽欢的衣服。
她穿得太多,脱就太麻烦了,还不如直接往上捋。
许尽欢红着脸,当即制止。
“周肈南,我,我来例假了。”
周肈南记得她的日子,来之前也算了算,早就过了三天了。
“别骗我。”
“真的。”
她最近有点营养不良,所以来得晚了一些。
要是周肈南不信,她也不介意周肈南检查,但她想周肈南应该也不会那么变态。
不过周肈南去了厕所检查垃圾桶,不多时又黑着脸出来。
许尽欢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躺在床上,那刚逃走的瞌睡又慢慢袭了上来。
周肈南把自己脱的精光,躺在床上,盖着有她味道的棉被,又拉着她的手做起了不言而喻之事。
“许尽欢,到时候来真格的你最好把我伺候美了,不然我一定加倍报复回来。”
许尽欢闭眼笑,应得敷衍。
午后的阳光高照,许尽欢来了这么久,了解到豫城这座城市大部分人都有午睡的习惯,于是她也染上了这样的毛病。
周肈南睡不着,低头一瞧,许尽欢已经面朝着他睡着了,身子蜷缩着,两只手白白净净,又软又滑。
瓷釉似的脸上有绒毛在闪,实在太乖了。
乖得周肈南也不忍心把她吵醒了。
当许尽欢睁开眼的时候,窗帘已经拉上了,外面的天是黑的,身边的床是空的,门口散了的鞋架也被重新安好了,她的鞋也整齐地摆好了。
她打给周肈南,“你去哪儿了?”
“回京城了。”
“这么快?”
“不走留着干嘛?你能让我睡?”
许尽欢其实想说,走得好,走得妙。
余光看见门口的鞋柜,她别别扭扭地说了句谢谢。
“下次就没容易放过你了,记得把自己养肥点儿,太瘦没感觉。”
许尽欢真的很好奇他说这话的时候旁边有没有人,应该是没有吧,不然她真的要羞耻死。
“我去看我师父了,再见。”
电话被挂断,周肈南冷嗤一声,脸皮这么薄,这以后可怎么玩呢。
胡同不好停车,他把车停在了对面商场的地下停车库。
爷爷奶奶家。
周长毅和任晓已经等了好久了。
他一进门,周长毅的脸色就沉下来,“你上哪儿去了?”
周肈南抓了把瓜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您不都知道了吗?”
“马上跟胡家的事都要定下来了,你还往许尽欢那边跑!”
“出个差而已。”周肈南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上的小品。
“出差?”周长毅气得站起来,“那么多事等着你处理,非得去豫城出差,你安的什么心我还不知道?”
周肈南瞥了他一眼。
不明白周长毅在气什么。
许尽欢是他花了三百万留下来的人。
不亲个嘴,不睡个觉,他的钱不都打水漂了吗?
任晓出声打圆场,“行了行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儿子这不是也回来了吗?”
周长毅绷着脸坐下来,沉沉开口,“马上要过年了,你在过年之前找个时间带胡臻来家里吃饭。”
“您看着安排吧。”
周肈南嗑瓜子,心不在焉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周长毅。
“老子安排!什么都是老子安排!老子干脆替你结婚得了!”
“您想替我洞房?我没意见啊,上阵父子兵——”
“啪——”
这一巴掌打得周肈南面无表情,神色偏冷。
连任晓也觉得他过分,没像以前那样拦着。
周长毅骂他:“畜生。”
周肈南却笑了,“我的女人您也不是没有碰过。我都不介意,您急什么眼?怕我妈生气?我妈又不在乎。”
任晓嗔怒,“你少说两句!每次回家都这么气你爸!这都多少年了?还提那件事干什么?”
“妈,董妗妗死了。”
任晓惊呼,“什么?”
周长毅蹙眉看他。
任晓问:“那女人当年不是被送到国外的疗养院了吗?”
“她自杀了。”
周肇南缓缓看向周长毅,“害死她的是谁呢?反正不可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