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拧紧了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就高烧了呢?”
高烧了两天,徐子兰很没精神。
“二姐,我没事……那天淋了点雨……我以为……”
这是重感冒了?
徐子矜摸了摸她的额头,顿时就拧起了眉头。
“怎么还没退烧?盐水都挂完了,还这么热,这可不行!”
就在这时,曹医生走了进来:“徐同志,你这妹妹的情况非常不好。”
“我们医院退烧的药物不够好,她这情况比较严重,建议你还是把她送市医院为好。”
这么严重吗?
送去市里,时间长不说,自己没有车,是真的不方便。
徐子矜眼光闪闪:“曹医生,去市医院实在不方便。”
“我想这样,我老家有个土方子,先弄一副药给她吃吃看。”
“要是到下午烧再不退,我们就去市医院。”
既然这样,曹医生自然不勉强了。
他点点头:“可以可以,要是需要,我给你们叫救护车。”
——救护车一响、一年猪白养。
徐子兰不愿意去:“二姐……其实,没这么吓人。”
不是没这么吓人,而是很吓人,这腋下的温度至少四十度了。
这样烧下去,好人也会烧成傻子。
徐子矜摆摆手:“别说话,我有办法,你等我。”
话一扔,她立即出了病房,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二十分钟后,她拎着一把军用水壶到了医院。
水壶里,装的是一些掺了灵丸的黄瓜草熬的水,口袋里还有一盒药。
她到的时候,周建勇也过来了。
“嫂子。”
徐子矜点点头:“不是说你们今天要出任务吗?”
“下午出发。”
“哦,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
周建勇一脸感激:“谢谢嫂子。”
徐子矜眼一瞪:“谢什么呢?这是我妹妹。”
“你忙,你去吧,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难请假的。”
“不用担心。”
周建勇是偷跑过来的,他看了徐子兰一眼:“那我先过去了,晚上再过来看你。”
徐子兰脸一热:“不用担心我,我没事的。”
担心是担心的,一个小姑娘躺在医院里,哪能不担心?
可周健勇知道,身为军人,他对得起这个身份,就会对不起自己的亲人。
拧拧拳,他走了。
“别怪他们,身为军人就是这样。”
徐子兰摇头:“二姐,我明白,而且也从来没有怪过他,他很好的。”
这是真喜欢上了?
徐子矜拿出水壶和药,“这个是国外来的退烧药,配上我们老家的中草药水,应该能有效。”
二姐竟然把从国外寄来的药……给她吃?
——这得多少钱啊!
一边的徐子兰听后,鼻子酸了:“二姐,谢谢你。”
徐子矜摇摇头:“别说话,赶紧吃了,要不然烧成个傻子,我可不认你。”
徐子兰笑了。
含着眼泪。
上辈子,也是这个二姐帮了自己。
这辈子,她一定要靠紧这个二姐永不放手。
“我吃。”
等徐子兰吃完药,徐子矜打来了一盆冷水,拧了毛巾敷在她头上……
十一点半,徐子兰的体温就降了。
“不怕了,只有三十八度了。”
“徐老师,你用的是什么土方子啊?这方子也太好了吧。”
曹医生惊讶得不行。
水里掺的灵丸不多,因为她担心一下子就把烧全降下来,没办法解释。
听到这句,徐子矜笑了。
“曹医生,我妹妹来这里后,有点水土不服 。”
“上回,她也烧过一次,不过没这么厉害,吃点药就好了。”
“这次是淋了雨引发的,所以一般的药是很难降下来的。”
“我用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灶里的糊灶泥,和一点老家寄来的土。”
曹医生傻眼了:这方法,也太不可思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