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目光落在钟德兴下身,发现钟德兴下身是鼓鼓的一大坨,她更是小鹿撞怀。
“我刚才明明看到我们家狗狗跑进你们家的后院的!”
“是吗?那你找到你家狗狗了吗?”
美丽女大学生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冲。
“额,还没找到!”
钟德兴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他只觉得脸颊发烫。
“既然没找到,那,你要不要进入我家找找看?”
“额,这,方便吗?”钟德兴十分惊讶。
“有什么不方便的?”美丽女大学生的目光非常耐人寻味。
谎,已经撒出去,要是不进入美丽女大学生家找找看的话,对方会怀疑他的。
再说了,人家一女的都不怕,他一大老爷们难道还怕?
“既然这样,那我就进入你家找找吧!”
美丽女大学生的别墅非常豪华,非常漂亮。
钟德兴跟随着美丽女大学生走进了别墅,他的心跳加速,但还是尽量保持镇定。
别墅内部装饰豪华,处处透露出主人的品味和财富。
“你家狗狗叫什么名字?”美丽女大学生一边领路一边问道。
“它叫小黑。”钟德兴随口编了个名字,心里却在想,这谎话越扯越大,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场。
他们穿过客厅,挨个房间查找。
钟德兴四处张望,装模作样地寻找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脱身。
“你确定你家狗狗跑到这里来了吗?”美丽女大学生似乎对钟德兴的搜索并不怎么感兴趣,反而不时地打量着他。
“呃,我...我可能记错了。”钟德兴尴尬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不必找了。”美丽女大学生突然靠近钟德兴,用一种挑逗的语气说道:“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事情吧。”
钟德兴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不能让一时的冲动毁了自己。
“对不起,我...我还有事,我得走了。”钟德兴尽量保持礼貌,但语气坚定。
说来也凑巧,副市长常致远的电话这时候打进来了。
原来,常致远看到钟德兴乘坐一辆出租车离开之后,他怕钟德兴人生地不熟,在外面出事,便给副省长于欣然打电话,他知道钟德兴和于欣然关系很要好。
听说钟德兴打车跟踪别人,于欣然十分惊讶,同时又非常担心。
这一趟来澳大利亚,赵朵朵叮嘱过她,叫她帮忙照顾好钟德兴。
钟德兴要是跟踪别人出了什么事儿,他她么向赵朵朵交代?
情急之下,于欣然让常致远给钟德兴打电话。
“钟书记,你这会儿在哪呢?”
“那个,我马上回去!”
钟德兴生怕美丽女大学生听到,他故意走开,跟女大学生保持了一段距离,才接听电话。
“你这就回去了?”
美丽女大学生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故事才刚刚开始,突然就结束?
“是的!我家人在等我!”
“既然这样,那咱俩先喝一杯,你再回去吧?”
还没等钟德兴回答,美丽女大学生便从客厅的茶几上拿过酒瓶和杯子,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钟德兴,另外一杯她自己拿在手上。
“这个,不大好吧?”
钟德兴难为情的看着美丽女大学生,没有伸手去接酒杯。
“有什么不好?你是不敢跟我喝酒呢,还是不想跟我喝酒?”
不得不说,美丽女大学生的这个问题问得很刁钻。
钟德兴要是回答不敢跟她喝酒,那便显得他非常胆小懦弱。
而他要是回答不想跟她喝酒,那便是瞧不起她,会得罪她的。
他擅自闯进人家的院子已经冒犯了她,他不想再得罪她。
不就区区一杯酒吗?
有什么了不起?
打定主意,钟德兴接过杯子,跟美丽女大学生碰了一下,咕噜咕噜几下就把酒给喝光了。
“那个,美女,非常感谢你的酒!还有,刚才我为了找我家狗狗,没有经过同意就进入你家院子,真的非常抱歉!”
钟德兴抬手抹了抹嘴角。
“我又没怪你?你道什么歉?我叫文娜,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许龙!”
钟德兴当然不会把真实名字告诉对方,尽管对方并不一定知道他是厚兴市市委书记。
“许龙?挺好听的名字!”
“你的名字更好听!你的名字非常具有文化气息!额,不好意思,我要走了!”
钟德兴实在不敢在这里多停留。
万一袁熙湖去而复返看到他,场面可就尴尬了。
钟德兴转身想走,美丽女大学生一把将他给拽住。“你怎么说走就走?”
“你还有什么事?”
“相识便是缘,既然咱俩相识,而且咱俩都是华国人,要不,认识一下,要换一下名片呗?”
“额,我没带名片!”
“没带名片,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还有你的工作单位,以后,咱们改天再出来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
“那个,美女,咱俩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要不,以后再说吧?”
钟德兴看了一眼美丽女大学生拽着她的手的手,那意思是要美丽女大学生松手!
美丽女大学生却仍然不松手,而将他拽得更紧了,他的目光也非常耐人寻味。
“你好意思吗?我一女的这么主动想跟你认识,你竟然还拒绝我!”
“我不是不想跟你认识!而是怎么说呢,你、你太漂亮了,我自己觉得,我好像不配跟你认识!”
钟德兴笑了笑。
“你还真会说话!这句话,我喜欢听!”
“那,咱俩下回再认识吧?我这会儿真的有急事!”
钟德兴寻思着,美丽女大学生要是还不松手的话,他是不是应该给她来硬的?
就在这时,钟德兴突然感觉身体不对劲,全身的血液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搅动似的,流速加快,心也噗噗的急速跳动。
一股非常凶猛的荷尔蒙在体内乱窜,然后,全身的血液好像得到指挥似的,全都往他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而去。
一股非常强烈的欲望折磨着他!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