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待多久,她便被陈院长叫去了办公室。

“小溪丫头,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人起争执了?”

顾小溪愣了一下,随即诚实地点点头。

“是的。跟人起了点小争执。”

陈院长能这样问,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打小报告了。

陈院长叹了一口气,“我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接到了投诉,说你和陆建霖联合起来欺负人。陆建霖还多了一个耍流氓的罪名,今天已经被停职了。”

顾小溪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愤怒道:“根本没有人耍流氓,顾新丽是自己解开外衣想陷害人。陈院长,这一点我可以跟你保证,陆建霖绝对没有耍流氓。当时是我和顾新丽起了争执,陆建霖听到声音才过去的……”

她详细地将昨天的事情和细节说了一遍,力图陈院长能判断,陆建霖是无辜的。

陈院长沉默了几秒,略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我自然也是相信陆建霖那小子的,只是,殷副团和他妻子口径一致,甚至还找到了几个目击证人,这事殷副团已经上报了部队,怕是有些麻烦了。”

顾小溪皱了皱眉,“如果殷副团这么不讲理,那我也去举报他。”

陈院长刚要开口,电话铃却响了。

他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片刻后,他挂断电话,叹了一口气,“你不用举报了,陆建霖已经把殷副团举报了。一会儿罗政委和陆建森,还有部队行政审查的人一会儿来医院。到时候一起把这个事处理一下。”

顾小溪轻抿了下唇,点点头,“知道了。希望部队的领导们能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事。”

“你这丫头,今天陆建霖停职,你也就待在办公室,等他们过来吧!”

“好的。”顾小溪老老实实回了自己办公室。

本来她是打算看看书打发时间的,不过才坐下不久,就有人给她送来了十大筐割稻子的坏镰刀。

顾小溪也没有多想,放下书便处理这些农具去了。

半个小时不到,她轻轻巧赚了100点功德值。

中午十二点,陈院长过来了。

“小溪,你跟我来一下会议室。”

“哦!来了。”顾小溪顺手关上门,去了会议室。

进入会议室,顾小溪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了,罗政委和部队的人在,陆建森和陆建霖也在,甚至殷春生和顾新丽也在。

顾小溪一进来,顾新丽是最先沉不住气的。

她猛地站起来,指着顾小溪说道:“是她,是她先抢我东西的,我脖子上的红痕就是她拽我玉坠勒出来的。”

说着,她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把衣领往下压了压,想要让人看到她脖子上的勒伤。

顾小溪微微眯了下眼睛,抬眸便道:“各位领导,你们看到了吧,她又在企图把衣服拉开想让人看了。一个女同志,心眼怎么就这么多呢!昨天也是的,别人离你好几米远呢,就喊抓流氓了。这不止是心眼多,而且是心坏,心脏。”

殷春生皱了皱眉,冷声道:“你这是出口就污蔑人。我媳妇脖子上确实是有伤,这个你想赖也赖不掉。你还打她了,导致她昨天昏厥,医生的诊断证明可以说明一切。”

“哪怕陆建森军功卓然,你也不能目中无人。”

陆建森起身,将自家小姑娘拉到了身边的空位坐下,平静又冷漠地扫了殷春生一眼。

“你媳妇脖子上的伤,也有可能是你勒的。听说,你媳妇前两天把你小儿子勒骨打断了三根,眼睛有戳伤,身上青紫一片。有人说,你打你媳妇了。她的昏厥,也有可能是你打人导致的。”

殷春生眼神一黯,手无意识地握成了拳。

“陆建森,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顾小溪见不得殷春生颠倒黑白,气得拍了一下桌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罗政委轻咳了一声,刚要出声,顾小溪却先一步开口了。

“殷副团,这句话我也可以送给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就是你儿子被打伤了,没钱看病,顾新丽跑我家去借钱,我没借吗,这就怀恨在心了?”

“我又不欠你家的,为什么非得借钱给你们?你儿子又不是我打伤的。亲戚怎么了?亲戚就得非借你家钱了?你问问顾新丽,他们家借我家的钱,哪次还了?”

“平时对我冷嘲热讽,借钱的时候想到我了?”

殷春生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提借钱的事了?你不要岔开话题。”

顾小溪轻哼了一声,“这事就是由于顾新丽去我家借钱,而我没开门引起的。然后昨天在医院碰到顾新丽,她就拿这个来说事,才引发了争执。”

“之后,陆建霖和其他人听到动静才到了楼梯这边,顾新丽听到陆建霖叫我大嫂,认为我们是一家人,她落于了下风,所以这才扯开自己的衣服喊抓流氓,故意诬陷……”

“她要不是自己扯开衣服,我还看不到她脖子上的玉佩,还发现不了,这玉佩是她偷的我的……”

陆建森听到这,目光也朝顾新丽的脖子上扫了一眼。

昨天晚上建霖已经跟他说过了,他一直在找的玉佩,就在这个顾新丽身上。

无论如何,玉佩他都必须要回来。

他正欲开口之际,顾新丽已经哭了起来,“我没有偷,我没有偷你的玉佩,你冤枉我……”

顾小溪见顾新丽装哭装弱者博同情,她眼睛一眨,眼泪也盈满了眼眶,要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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