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她听到开门声,有人蹑手蹑脚的走进门,紧接着,两名男子的声音响起。
“快,将人抬到青山院,四爷等着呢。”
“啧啧,怪不得四爷这么惦记,这丫头长的比四爷满院子的通房妾室都好看。”
说着,那个人手不老实的往桃软乎乎的小脸摸了一把,甚至还有得寸进尺的趋势。
“住手,收起你那点心思,这可是四爷的人,让四爷知道,你的命不想要了!”
那个男子这才悻悻的收回手。
紧接着,阮桃感觉自己被抬起来,很快出了正屋,外面冷风吹过来,阮桃混沌的大闹清明了几分。
去往青山院需要经过后院的花园,但天色已晚,这里极少会有人经过。
且,还不能高声呼救,不然的话,为了国公府的名声,老太太和几个主子也会把她打死保全章羽华的名声。
难道,自己就要被章羽华那根烂黄瓜玷污了吗?
她好不甘心。
就在她心如死灰的时候,花园中突然传来一声脚步声。
阮桃循声望过去,看到了李清竹,她眼睛一亮,发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救我,去找大爷.....”
她甫一出声,把扛她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那两人一个人去堵她的嘴,一个人警告的看向李清竹,“这是四爷房里的事,我劝你不要多嘴。”
李清竹只是冷眼看了阮桃一眼,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阮桃不可置信的瞠目,眼睁睁的看着李清竹越走越远。
她并不知道白天的事,所以就不能理解李清竹此刻的举动。
她只知道,这些日子对李清竹的好,就如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了。
这就是原文中的大女主。
呵,呸!
很快,她又听到另一道男声,是三爷章谦玉的声音。
“谁在哪里?”
“是四爷房里的两个小厮。”
“我怎么听到了阮桃的声音?”
“哦....阮桃好像有事去找四爷了。”
撒谎,撒谎。
阮桃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用力在嘴上那只大手上咬了一口。
“啊!”
男人惨叫一声,恶狠狠道:“你个小贱蹄子,敢咬人,看四爷怎么收拾你!”
章谦玉和李清竹自然也听到了,李清竹神色一变,紧张的看着章谦玉。
章谦玉眉心微蹙,最终什么都没说,“走吧。”
李清竹稍稍松了口气,陪着章谦玉往回走。
另一边,章时昀亲自带十多名侍卫追出府,终于在南城的长街口将两个贼人俘获。
全程非常顺利,顺利的有些异常。
章时昀端坐在马背上,身姿颀长,居高临下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两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老实交代,还是送去鬼狱交代?”
那两个贼人沉默不语,不是宁死不从的沉默,而是在绞尽脑汁的想该如何脱身,脸上明显见慌乱,但却不是完完全全的恐惧。
凌风看了他们一阵,突然说道:“爷,他们是四爷手下的侍卫。”
章时昀微微眯眼,恍然的哦了一声,他说怎么看着眼熟呢。
“老四的人,你们把我引出来,想做什么?”
那两人见身份被识破,立刻跪在章时昀面前,“大爷饶命,我们不是习作,我们只是闲来无事才去清风轩转了一圈,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章时昀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把他们腿看了,看他们说不说实话。”
凌风上前,抽出腰间的长剑,唰唰两声,电光石火见,甚至那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血瞬间喷涌而出。
黑夜中,血光弥漫,冗长安静的长街,犹如黄泉路上的某个场景。
“啊——”
惨叫声响彻天际。
“聒噪!”章时昀嫌弃的皱起眉头,“把舌头也割了。”
凌风提醒他:“爷,他们还没有交代呢。”
“哦,对呀。”章时昀恍然的点点头,眉宇间是遮掩不住的烦躁。
“赶快说,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青山院,阮桃被人粗鲁的丢在床上,她的意识尚算清醒,可身体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事情办的不错,去领赏吧。”
门外传来章羽华得意的声音。
“谢谢三爷,谢谢三爷,爷您尽兴,我们就先退下了。”
房门打开,章羽华走进来,脸上堆积着兴奋的笑。
踱步来到床边,一双从阮桃身上来回打量,俏生生的脸,微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眼神逐渐下流。
他摩挲着下巴说道:“果然是个尤物,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把你弄过来。”
阮桃眼神迷离,视线有些模糊,可依旧能想象到前面那张脸是多么无耻。
“四爷。”她气若游丝的说:“我是大爷院子里的人,你就不怕大爷找你麻烦吗?”
“为了你这个婢女,找我麻烦?”章羽华不屑冷笑一声,“我好歹是国公府的主子,到时候你已经成了我的人,他再生气,也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嫌弃你,把你送给我呢。”
“我们好歹是兄弟,你不过是个奴婢,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说着,章羽华已经伸出他的魔爪触碰阮桃的脸颊。
阮桃感觉一阵恶寒袭来,胃中不住翻涌。
“再说,那个瘸子根本不能人道,你跟着他只能守活寡,还不如跟着我呢,小爷我可以让你快乐,你要是乖乖的,等我娶妻后还可以给你一个妾室的名分。”
眼看他的手已经来到她的腰上,阮桃深吸一口气,故作受宠若惊状,“四爷当真可以给我妾室的名分吗?”
“当然,满府中可找不到比你长的还合我心意的了,别说咱们府上,怡红院的花魁都不如你有姿色,你这样的可人,我当然会好好疼了。”
说着,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掐,急不可耐的就要解开她的腰带。
阮桃故作羞涩状,咬着下唇说道:“四爷,奴婢....不想坏了您的兴致,可眼下奴婢,想要去小解,快要憋不住了。”
章羽华的脸色一变,明显被坏了兴致,烦躁的说:“还没有那个女子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可真.....与众不同。”
欲望减退半分,章羽华收了手,指了指净室的方向,“快去快回,回来后把自己洗干净。”